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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在於野的印象裡,她已經是一個痴情痴心要尾隨人家回家的女流氓,舒馥只想得到退學和死一死。
不過這種地方,現在這種大好時機,她要是真對於野有想法,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也不是不可能啊。
咳咳咳……
齷齪。
舒馥搖搖腦袋,未防兩人都耗死在這裡,舒馥只得先開口,「你……」
「我拒絕。」
舒馥:「!!!」
舒馥惱羞成怒:「拒絕你大爺,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你就拒絕我。你憑什麼拒絕我?!」
「求愛不成,惱羞成怒?」於野問。
於野的聲色低啞中帶著隱秘的性感。
注意到於野之後,舒馥特意留意過他每一次回答問題。尤其記得之前一次《前赤壁賦》的朗誦,於野讀到「飄飄忽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之時,站在桌前長身玉立,芝蘭玉樹,身上的白色校服仿若白袍飄飄若遺世獨立,韻律朗朗,仙鶴裊裊,自由意,乘風任歸去。
舒馥目光藏在課本後,偷偷地看著他,心生敬畏,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對手,遠比她想像的有魅力。
而現在,於野淡淡的一句問話,好像舌頭尖在輕薄的粉唇輕輕送出,帶著點漫不經心和灑脫的笑意,低沉又繾綣,好像紅袖添香郎君趴著書桌在娘子的喁喁耳語。
舒馥一聽,耳朵就紅了。
好在天黑,什麼也看不見。
「誰要求愛啊?」一道公鴨嗓打破了寧靜,舒譚終於來了。
舒譚不僅人帥,嗓子那也是很受歡迎。校園十佳歌手,他可是出盡了風頭。
不過在帶有濃濃偏見的舒馥看來,舒譚的嘎啦嗓比雞叫還難聽。
舒馥心頭火起,剛才的所有丟人和尷尬自覺歸咎到舒譚身上。
舒馥剛要發火,一道刺眼的手電筒光直直照射過來。眼睛長時間處於黑暗,這麼明亮的一道光刺過來,蟄的眼睛一疼,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雙漂亮的手伸過來遮住了她的雙眼。
黑暗中一抹光,照著一雙骨節分明的雙手,羊脂白玉,透亮清澈,舒馥預想到未來她可能是個手控了。
「燈移走。」於野說。
「噢噢。」舒譚反應過來,立馬移走手電筒,於野拿開手。
舒馥眨了眨眼。
「姐,愣著幹嘛呢?」舒譚問。
舒馥回神:「大晚上你不會家在學校幹嘛呢!趕緊跟我走。」
「姐姐。」沒事舒譚可不會喊她這麼親切,「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喝的奶茶,快趁熱喝。」
「回家喝!」舒馥瞪眼,「你趕緊給我開鎖,載我回去,咱媽讓你立刻回家。」
「姐,我和於哥都約好了,今天要去他家住。」舒譚拉過於野,「於哥,你給我姐說說。」
舒馥現在一見於野就羞憤難當,看向於野哪還有剛才的半分兇狠。
於野沒說話,只靜靜看著舒馥,意思是,是他說的那樣。
舒馥心下一慌,躲閃眼神,繼續瞪舒譚:「我不管,咱媽給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帶回家,你現在只管跟我回家,別的話,你跟咱媽說去。」
「姐,你這不講道理啊。」舒譚委屈的走上前來,猛地把奶茶往她懷裡一送,騎上車人就跑:「姐,你坐公交回去吧。於哥,你快跟上」
「舒譚你大爺,你給老……」娘回來。
娘字在瞥到旁邊的身影后,硬生生改成了「……媽的苦心都辜負了。」
「呵呵。」舒馥尷尬地朝於野笑笑,「我弟弟不聽話。」
舒馥其實想說,你怎麼會認識舒譚啊。
而且最讓她詫異的是,舒譚晚回家竟然是要去於野家玩。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