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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辰,壓住爆粗口的衝動,冷聲問,“施先生,還有什麼指教?”
施洛辰面無表情,手心向上攤在雪蘭面前,“既然是你情我願的一夕風|流、兩不相欠,就不該要我的東西,拿來,鏈子還我。”
………【009 心碎身亡③】………
那晚雪蘭非但沒能將施洛辰隨便打走,反而成就了二夕風|流。
後來回憶起這段開始,雪蘭總會猜想,假如那個時候她財迷心竅的支領了那筆錢,和施洛辰之間還會有後來的糾葛麼?
施洛辰那種天之驕子,習慣了被人當回事看待,偶爾遇見個不拿他當回事看待的,心裡頭就不舒服了,她是他眼中的獵物,如果他的魅力不能征服她,那就先用他的錢征服她,他想用她來詮釋溫水煮青蛙的典故,殊不知只要青蛙尚有一口氣,待到環境不適合它之後,便會竭盡所能逃出生天。
將漆木盒從書架上的小抽屜裡拿出來,轉身擱在一邊的書桌上,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將銀鏈子纏繞在細瘦的手腕上之後,拉開書桌抽屜,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將那本開戶人為施洛辰的存摺放了進去,她早料到了有這麼一天,所以用他的身份證辦了本存摺,撕下張便籤,端正的寫上:密碼是你我相識的日子。
封好口之後在收件人一欄寫上施洛辰的名字,靜靜的看著施洛辰三個字老半天,才起身拿著信封,拎了鑰匙出門。
有幾個人能想到施洛辰竟會把自己的地下情|人藏在他所居住的永安大廈裡,且還是同一個單元,他在十五樓,將她安置在了五樓。
電梯裡有監控,雪蘭選擇走樓梯,拾階而下,腦子裡不斷閃過她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不覺苦笑,今時今日才現,他們之間值得回憶的地方少得可憐,施洛辰可以陪張珊珊看北極光,可以與李恩妮享受藍天碧海白沙灘,卻和她連一幀合影都沒有留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只有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碰撞,自然,那種場面不適合拍照留念,一個閃失沒準就成了遺人詬病的醜聞,風|流和下|流之間不只是一字之差那麼簡單。
將信封緩緩的投進施洛辰的郵箱,從今而後,她和他算是徹底了結了,她不想揹負壞人因緣的名聲,澀然一笑,轉身回返。
夜色涼薄,更顯滿室清冷,本想著用電視的嘈雜聲驅散些許孤寂,不曾想出了趟門回來後,畫滿仍舊停留在施洛辰的婚禮上,他的手臂輕攬著安柔纖細的腰身,唇落在安柔光潔的額頭上。
搪瓷娃娃般的安柔笑得溫婉賢淑,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生出他的孩子來吧!
雪蘭深深的吸了口氣,告訴自己沒什麼好在意的,別開視線走向陽臺,她想自己需要吹吹風,冷靜冷靜。
立在欄杆前遙望夜空煙蒙,莫說是北極光,連這個城市的星空施洛辰也沒陪她看過,抬手解開繞在手腕上的銀鏈子,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浮雕著荼靡花的心形吊墜,許是燈火輝映的關係,雪蘭竟覺得那朵荼靡花折出的幽光很是詭異!
荼靡花,傳說中的彼岸花,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佛經有云: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010 心碎身亡④加更】………
想她最開始跟著施洛辰,圖的只不過是這個墜子罷了。
這些年她去過很多地方,逛過不知多少間飾店,持著珠寶設計的碩士文憑,可再未見過那枚銀戒子的紋飾,沒想到能在施洛辰這裡現一摸一樣的紋飾。
根據她的經驗,施洛辰的銀鏈子和她那枚戒指應該是一套,她不想要施洛辰的錢,只想知道施洛辰的銀鏈子是從哪得來的,可她跟了他三年,他始終對她的疑問左閃右避,一次他被她追得急了,竟張口咬上了她的唇,待到腥鹹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後,施洛辰才放開她,手指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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