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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爛,路這麼窄,吃的這麼差,衣服這麼難看,街上沒好玩的,去七大洲逛一圈要死人。除了男人挺好看,空氣挺好,環境不錯,其餘都不好。可是我被迫留這兒,離不開。還要我跪啊拜啊動不動要我人命啊,我願意嗎?”
“朕的船小?”宮新成輕蔑地看著姜鏘。
“對,小船,貴船的大小隻是木製船的極限,只是木製船裡面的大船,而已。只要我有命活下去,我做給看,什麼叫大船,什麼叫車,船隻要一個人開,可以一個時辰走百里,車可以走兩百里。呵呵,你一定不以為然了,又一定在想我到底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你們這些沒見識的井蛙一樣的古人類,可又心胸狹隘不愛聽真相,專門殺說出真相的人。”
宮新成被氣得臉色發綠,整個船艙裡如沉默的颱風眼,危機四伏。只有一直在附近側耳偷聽的麗兒笑了。
恰好此時,有尖嗓子在門口報告,“稟主子,深目國商人求見。”
“進來。”宮新成兩眼冒火地看著姜鏘,道:“給你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姜鏘也冷笑,“放心。我這人從來只會被誤殺,不會被拋棄,我太有用了。”
宮新成瞪她一眼,與進門的兩位高鼻深目客寒暄。自然,他在兩個高鼻深目客面前得到跪拜如儀的待遇。
姜鏘這會兒也起身,早收起狂風暴雨般的態度,微笑如常,以阿拉伯語向兩位高鼻深目客問好。兩個高鼻深目客大喜,但姜鏘在這種語言上也只是三板斧,以前與跨國公司談話時做開場白用,以聯絡感情的。因此最終還是協商用中文說話。兩個高鼻深目客一個叫阿里,一個叫錢德斯,阿里中文流利,錢德斯居然能說幾句英語。於是姜鏘毫不猶豫用英語跟兩人寒暄,以氣死宮新成。
宮新成在一邊看著姜鏘嘴裡吐出陌生的語言,與兩個高鼻深目客說話,他一句都聽不懂,只能給手下太監打個眼色。太監忙上來道:“主子在呢,請三位講我們南詔國的語言。”
姜鏘忙如夢初醒地道:“啊,我失禮了,對不起主子。阿里,你們請坐,喝點兒什麼?”
阿里他們哪有姜鏘的狂妄,趕緊改口中文,說了一大串道歉的話,然後在宮新成的指引下入座。
姜鏘將她剛剛手繪的地圖攤放到阿里他們面前,問他們:“看得懂嗎?這裡是南詔國,這兒,我估計你們是從這個地方來。”
阿里兩個乘船經過這麼多的地方,自然是清楚這份地圖的分量,哪裡還坐得住,興奮地恨不得趴到這地圖上,“是的,我們從這兒來,我們的航行路線是這樣……”他拿手指畫給姜鏘看。
宮新成呆了,原來這小女人畫的是真的。然後,他更理解不了了,球上面,海水怎麼呆得住?
姜鏘看著,指著馬六甲一帶問:“那兒,現在海盜還多不多?”
“多,晚上不能睡覺。最危險的路段。”
姜鏘問錢德斯,“你學英語,是從地中海穿過去,到英格蘭嗎?”
錢德斯連連點頭,說他年輕時候在地中海環線遊學,最後一直到了英格蘭。
姜鏘終於將手指落到美洲,“你們國家的船隊到過這兩片陸地嗎?這兒的物產非常豐饒,有幾種物產傳播開來,可以改變整個人類。如果去過,可能是從這兒過去。”她指向大西洋。
阿里想了好一會兒,搖頭。
但錢德斯急了,搶著用英語結結巴巴地道:“我在英格蘭聽說有人的船隻遭風暴後,漂流到那個地方,說到處是原始森林,人都還是野人……”
姜鏘點頭,但假裝醒悟狀,將錢德斯的話翻譯出來,完了才道:“我告訴你們那兩個大陸有什麼。不過北美洲用北極星導航,到了南美洲,得用南十字星導航了,你們以後船隊過去得記住,別導航錯。”她指出舊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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