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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然她怎麼不省人事?」
洛忠氣道:「廠公面前,你該尊稱夫人才是!」
殷城懶得理趙勛,對洛忠道:「流雲逃走不見蹤影,你帶人去找。就算把京城翻過來,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
洛忠走後,殷城好似順手的把趙勛從魏依然旁邊扒拉開,然後自己往床邊一坐。
趙勛急切道:「她到底怎麼啦?」
「依然今早不慎落入後院池塘,而致昏迷。」
趙勛雙眉一沉,「依然向來謹慎,怎麼可能無緣無故不慎落水呢?」
「這也是本座的懷疑。」殷城語氣森然。
「懷疑?莫非廠公覺得,是有人推依然下水?」
殷城點了點頭。
趙勛當即大怒,「是誰?!看我不把他大卸八塊!」
「此事暫時只是猜測而已,是否當真有此人,本座尚且不知。」
趙勛想了想,「那廠公叫我來,難道是要我去查?」
「非也。」殷城低頭凝視魏依然,「我原以為,她在這裡是最安全的,但是看來,不能掉以輕心。如今她落水原因不明,本座不能輕信任何一人,除了你。」
趙勛一愣,張大了雙眼看著他。
殷城接著道:「所以,讓你來,不為別的,只為在本座不在時,你要保護依然的周全。」
聞言,趙勛挺起胸膛,狠捶了幾下,「你放心,我趙勛就是拼了性命,也一定會保依然的。」
為保魏依然安危,趙勛成了廠督府的護院,專管南院守護。殷城雖然對他有醋意,但眼下,也只有他可以信任。
長慶宮中,符全海來見,喬若玉斜了他一眼,「符公公好些日子沒來本宮這兒了,本宮還以為符公公你又攀上了什麼別的高枝兒呢。」
符全海訕笑道:「娘娘真會說笑,試問這宮裡還能有誰比娘娘您更高貴的?」
喬若玉不屑道:「行了,馬屁本宮早就聽煩了,你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
符全海半躬身道:「回娘娘的話,小人是來給娘娘報喜的。」
「報喜?本宮喜從何來呀?」
「小的替娘娘打聽到,殷城府上出了大事。」
一聽與殷城有關,喬若玉就不覺血氣上湧,眼睛朝符全海一飄,「什麼大事?」
「聽說,他那位百般呵護的夫人,不知被何人推下了冰水池塘,致寒氣入骨,現在躺在床上猶如死人。」
「啊?」聽到這個訊息,喬若玉原本慵懶側臥的身子忽然直了起來,看著符全海的眼神即驚喜又覺得不可思議,「她被人推下池塘?」
「千真萬確,聽說太醫院院判去了,都束手無策。還說,要什麼……千年老參作藥才能治癒。」符全海冷嘲,「娘娘您說,這世上哪有什麼千年老參的?我看是那院判怕得罪殷城,故意給自己留的路。」
喬若玉將信將疑,「她是掉進何處的池塘?」
「她一個瞎子,能去哪兒,還不就是掉進自家府裡的池塘?」
「呵……」喬若玉嘴角輕扯,仍舊疑惑,「這麼說,殷城府裡也有內奸?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買通他的人?」
「小的聽說,推瞎子下水的是娘娘以前身邊的女官,流雲。」
「嗯?」喬若玉更覺詫異,「是她?」
這怎麼可能呢?
「不過這只是猜測,因為在魏依然落水後,流雲姑娘也不見了蹤影。殷城正派人在京城中遍尋呢。」
喬若玉的眼珠左右遊移,「若當真是她做的,倒也不枉本宮當初對她的照顧。總算替本宮報了這殺弟之仇,也讓殷城嘗嘗失去最關心之人的滋味兒。」
兀自悼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