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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城不語。
「呸!你妄想!」房立新大怒,「你,你這個……閹人!我,我就是死……也,也不會如你所願!」
此時,從刑房外進來一個番子,小聲在殷城耳邊說了幾句。殷城嘴角輕扯,「房同知,你不招供,自會有人招供。你帶去私通賊匪的兩個吏目,已經招了。」
房立新心中一緊,「他們招了什麼?」
「說是任丘私通賊匪,這些年借剿匪之名屢次請旨撥款,但實則都被他私吞。」殷城雲淡風輕的道。
房立新聞言震驚,「這,這是誣陷!是誣陷!」
殷城接著道:「有他們的供詞,還有這一箱金銀,足夠定任丘的罪。你招不招供,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你這個閹人!……啊!」
一滴滾熱的蠟油滴在房立新的傷口上,疼的他哇哇大叫。
殷城注視輕斜的燭臺,一邊滴蠟,一邊不加情緒的道:「結果雖是一樣,但對你卻不一樣。閹人?呵呵,既然房大人如此喜歡把它掛在嘴上,那便如了你的意。」
房立新一怔,也顧不上蠟油的灼燒,瞪大眼睛,「你要幹什麼?」
殷城重新立起燭臺,燭光森森然照著他一側的臉。「給你淨身。」說罷,他轉身回到座位上,「動手。」
兩個番子上來就扒房立新的褲子,洛忠親自從刑具上挑了把鋒利的小刀,拿起旁邊的酒壺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噗」的朝小刀上噴灑。
看那酒花四濺,刀光扎眼的一幕,房立新差點兒就尿了。
洛忠放下酒壺,將小刀舉在房立新眼前晃了幾下,「這刀子鋒利的很,保證你不疼。……將他腿綁牢了!」
倆番子上來加綁繩,洛忠手裡的刀,順著他的肚臍往下輕劃。
那冰冷的刀尖,在他身上劃過的每一寸,都令他痛苦不已。
當刀尖靜止在要害的位置,房立新再也承受不住,突然大喊,「我招!……我招!」
喊完這句,房立新亢奮過度,居然昏過去了。
洛忠不禁失笑,回頭看著殷城,「廠公,這人平時叫囂的挺厲害,沒想到招的這麼容易。」
殷城嘴角挑起一抹輕蔑。
第35章
毫不知情的任丘還在營房裡等房立新的好訊息,結果一夜過後,沒等回房立新,到等來了洛忠。
洛忠帶人前來,闖入任丘營房,「陽河都指揮使任丘,私通賊匪,罪大惡極。如今人證物證皆有,東廠奉旨拿人。帶走!」
任丘傻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洛忠負責抓人,殷城直接帶人把任丘的家給抄了,搜出不少金銀財物。
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哪個當官兒的真能清清白白的。搜出些超量的錢財,那再正常不過來。
殷城將搜出財物全部封存,準備上報皇帝。任丘家小也被收押,聽候處置。
任丘在牢裡晝夜喊冤,大罵殷城。「好你個殷城,敢陷害我?等我面見陛下,定然揭露你的惡行!」
殷城的目的已經達到,他才懶於和任丘做口舌之爭。如今手上有房立新的供詞,倆吏目的供詞,還有「私通」金銀,以及抄家搜出來的金銀,這已經算人贓並獲。但是在殷城看來,這還不夠,他要親自帶人剿滅賊匪,才能讓人覺得,任丘就是個廢物,死了也不可惜。這樣皇帝下旨的時候才不會猶豫,滿朝文武才不敢求情。
當夜,躍馬嶺山頂上,一個小嘍囉顛顛跑進魯熊的房間,「大哥,那人來了。」
魯熊正躺在床上雙手枕在頭下,翹著二郎腿,似乎等著什麼人。一聽這小嘍囉的話,一個猛子跳了起來,「嘿嘿,又有銀子拿了。」
魯熊大步走出房門,來到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