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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撫了撫她的頭髮,低頭吻了吻發頂,語調溫和的低語,“乖,等我教訓完他們。”
“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這裡了。”
這裡的人,沒有誰是真的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跟那個垃圾有什麼,他們就只是單純的想看熱鬧而已,既然如此,他們怎麼看她怎麼想她,又關她什麼事?
墨時謙靜了片刻,“好,我快點。”
其實他的聲音談不上多溫柔,只是相比他跟其他人說話的態度,那溫柔就被赤裸裸的對比了出來。
末了,他抬手不知道向誰打了個手勢,很快就有穿黑色西裝的酒店保安迅速的小跑了過來。
男人這才重新抬起頭,淡淡的道,“你們把他扔出去,方少既然不想說話,那以後都不用再說了。”
方少有些怕,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究竟是什麼人,但對著他,還是慌得厲害,“你他媽誰啊,你知道我誰嗎?”
墨時謙勾了勾唇,弧度森冷涼薄,“不知道,不過你欺負我的女人,是應該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老子是誰,你敢動老子?”
回應他的是男人輕描淡寫的淡笑,“你都不夠資格讓我知道你是誰,我有什麼不能動的。”
方少被兩個保安強制性的拖了出去。
他旁邊兩個闊少想上前阻止,卻墨時謙一個眼神擋了回去,“我最不愛看女人掉眼淚,你們要想他陪他,我再叫幾個人來。”
這男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使得動酒店裡的保安?
今天這個晚宴,是市長公子包下整兩層樓舉辦的,也是整個蘭城最奢華的酒店。
方少的吼叫聲隨著距離而逐漸的消失了。
人情涼薄,何況這本來就是為了利益而聚集在一起的場合。
在場百分之九十的人不知道墨時謙的身份,不清楚他的底細,但也沒人敢貿然站出來。
墨時謙重新抬起眸,漆黑深暗的眼神掃過其他人,再度淡淡開腔,“你們剛才,誰想看她脫衣服?”
被他眼神掃到的人都忍不住想往後退。
這個男人有種令人骨子裡都畏懼戰慄的暗黑與狂妄,不聲不響,卻滲透渲染到了每個地方。
他視線停頓住,筆直的落在開始嘲諷池歡的女人身上,“既然是你開頭,那就從你開始,下跪就不必了,過來給她九十度鞠躬,說對不起,她說沒關係,就能走了。”
那女人怕得有些抖索,但也是有點家底子的人,“這……這,”她鼓起勇氣爭辯道,“這關我們什麼事?我們也是聽方少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我們又沒說什麼,只是給她個澄清的建議而已……我們又沒逼她脫衣服……”
“就是,我們只是建議,誰逼她了。”
這種輿論的壓迫,比直接的逼迫更有逼迫性。
墨時謙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女人,又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然後才抬眸看了過去,“要麼,鞠躬道歉,要麼,我脫她的衣服給你們看——”
頓了幾秒,跟著的一句話打散了所有人臉上各異的表情,“誰想看,可以,但如果沒有胎記的話,我就挖了那雙眼睛。”
“你……你敢,我們這麼多人,你敢把我們的眼睛都挖了?哪裡跑出來的土匪流氓,現在是法治時代,你敢這麼做試試。”
男人薄唇撩起幾分淺弧,他低笑了下,“挖人眼睛這種事情,我怎麼會親自動手,當然是誰的眼睛誰自己挖……我只擅長讓你們自己來。“
白頌終於忍不住了。
別人不瞭解他,她是再清楚不過了的。
這年頭,殺死人犯法,但他擅長用一百種方式逼死你,何況他在斯坦福念過法律系——風行很久以前就說過,法律是很好的武器,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