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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冬至老臉一紅,掙開他,“趕緊吃飯,吃完趕緊回部隊。”
梁夏末把筷子一放,坐在一旁委屈的看著她,“今天不回部隊,媽讓咱們在這住一晚。”
薛萍也問她,“你不住下嗎?你們都沒開車來,大老遠的怎麼往回走?”
遲冬至咬住唇,抬頭看了看衛邊疆高興起來的臉,轉頭正好看到梁夏末眼巴巴的樣子,到底是沒開口拒絕。薛萍這是在故意留人,不然司機還不是隨叫隨到。
吃完飯照例陪著衛邊疆下了兩局棋,梁夏末在旁邊跟著搗亂,衛邊疆身體不好,九點一過就得休息了,遲冬至扶著他上樓,又陪著聊了聊警隊裡的事,見他精神不濟就下樓了。
洗完澡出來時,梁夏末已經脫的光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中間等她了,別看他白天軍裝穿的像模像樣,一身禁|欲氣質,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基本穿衣服的時候少。他那德性遲冬至看著就來氣,跑到大床另一邊掀開被角鑽進去,留了個後背對著他。
梁夏末一翻身過來把她壓在身下,照著她臉蛋兒使勁兒親了兩口,揪著睡衣沒頭沒腦的往下扯,“媳婦兒想我沒?快把衣服脫了辦正事兒。”
遲冬至連捶帶撓,“除了讓我脫衣服你還會什麼?滾遠一點。”
梁夏末使了大勁掰她的胳膊。遲冬至倒是會幾下子,可那幾下子也是梁夏末親自教出來的,壓根擰巴不過他,氣的壓低嗓音吼,“梁夏末,你給我好好睡覺,要不然我現在就走。”說完就要下床去沙發上睡。
梁夏末一把扯回她,“上哪兒去?”
“睡沙發行不?惹不起你我躲還不行嗎?”
“放屁。”梁夏末一改在家長面前的可憐樣子,膝蓋頂開她的兩條腿置身在中間,兇巴巴的,“你是我老婆,不跟我睡天理難容。我就納悶了,你到底在跟我彆扭什麼?”
遲冬至都氣樂了,他從小就這樣,吻她、睡她、欺負她好像都是理所當然,曾經一度讓她感覺到他給予的這一切都是對她莫大的恩賜。
然而當時年少,忽略掉本質,給了他輕視自己的機會。遲冬至突然很無助,她永遠看不透梁夏末這個人,他從來沒有說過愛她,卻無限依戀她的身體,這個問題似乎成了一個千古之謎。
偶爾她會驚恐的發現,梁夏末對沈靈與蘇讓對她,某些部分有著驚人的相似點。梁夏末在她面前對沈靈的態度一直曖昧不明,卻從來沒有承認或者否認過喜歡她,所以遲冬至更多時間願意試圖忽略這一切,忽略他從小到大對沈靈默默的關懷和溫柔,只要沈靈需要他,不管何時何地,一個電話就能把他叫走。
可是她記性好,有的時候,這真不是一件好事。
遲冬至深嘆一口氣,終於放低姿態,“你讓我好好睡一覺行嗎?現在是案件高發期,我今天很累。”
到底梁夏末沒有人性全無,親了她幾口才不情不願的翻身躺在一旁,手還是不老實的從她背後穿到前面罩在胸脯上揉捏,心臟跳的厲害,半天也平緩不下來。
睡到夜裡梁夏末還是把她給辦了,遲冬至也沒想過他會放過自己,躺在這種只要她不拒絕在商場換衣間裡都敢做這種事的人身邊,想要全身而退是想都別想的。
梁夏末做的很起興,從身後進入,一直流連吻著她的後背,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本來是敷衍的心情也被他挑|逗的沸騰了幾分。當第一聲輕哼從嘴裡溢位來時,明顯感到他動作激烈起來,身體被翻轉過來,雙腿最大程度的被開啟,撞擊的她骨盆都在發抖。
遲冬至對時間已經失去了觀念,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久,只記得最後一次擺弄著她背對著坐在他腿上,吻落在後背,手揉在胸前的軟綿上,進入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