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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妹記錄是自由心證,只差罪證不足,無法起訴而已。”
他圈住她纖細的腰間,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別有深意地暗示道:“要不然我給你一個名正言順可以管束我的機會?”
她閃躲著他炯亮熾熱的眸光。“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來當小泱的大嫂怎麼樣?幫我一起管教小泱怎麼樣?”
她俏皮地回嘴。“小泱很乖,才不需要多一個大嫂來管教。”
“好吧!”他舉起雙手投降。“是我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很好,才想跟你求婚的。”
“你以前那麼荒唐,要是嫁給你,誰知道會不會突然衝出一個小孩喊你爸爸。”她哼了一聲,想到他花名在外,忍不住吃起飛醋。
“不可能有小孩衝出來喊我爸爸,因為我都有做好安全措施——”他察覺她的臉色愈來愈難看,連忙改口求饒,討好地說道:“親愛的,自從遇見你之後,我不是徹底改過自新了?”
“誰知道你是一時收斂,還是永久的安分?”她沒好氣地說道。
“給你一個管束我的機會,你又不要。”他無奈地攤攤手。
“哼!我才不要整天提心吊膽,天天請徵信社跟監、捉姦。”
“你對自己的美麗有點信心好不好?”
“我對自己很有信心,只是對你不放心。”予潔對於自己愛上一個花名遠播的男人也很無奈,再多的討好和承諾,仍舊無法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跟花心的男人談感情本來就不容易,尤其像簡牧頤這般耀眼、風趣、有品味的男人更是危險,就像在走高空鋼索,刺激卻也孤危,再多一往情深的承諾,也安撫不了她焦慮的心。
簡牧頤凝視著她澄亮的眼睛,彷彿懂得她的心事,牽起她的手,貼放在他的胸膛上。
“遇上你之後,我整顆心全都系在你的身上。”他指著胸口說道:“這裡已經太擁擠,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她頭低低的,沒有搭腔。
也許花心多情並不是他的本性,而是童年不愉快的記憶和傷痕令他沒有安全感,害怕穩定的戀愛關係,更怕洩漏自己不安脆弱的心緒。
“你喜歡玉飾嗎?”簡牧頤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牽著她的手,走到書房的另一端。
紫檀木骨董櫃上擺放了各式各樣的玉雕,有造型別致的麒麟紙鎮、青白玉離觀音像、還有一些雕工繁複的玉如意。
他拉開抽屜,裡頭鋪設一層厚厚的絨布毯,上面還放了幾個黃玉扳指、刻著詩文花卉的玉佩和一隻白玉手環。
他執起她的手,在腕間比了一下尺寸後,將白玉手環霸道地套進她的手裡。
溫潤的白玉泛著一抹淡淡的青色,色澤晶瑩,牢牢地圈住她的皓腕,彷彿他堅定的情緊緊纏扣住她的心,教她無從逃脫。
“高星粲金粟,落月沈玉環。”簡牧頤低首吟道。
“你懂得還真多,連一隻玉環都能吟出詩。”她輕笑道,卻不得不佩服他豐富的文學底蘊。
“這隻玉環就是我對你的感情,絕對的真誠與忠心。”他牽起她的手,將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在那雙邃亮墨黑的眼睛裡,彷彿看見了一種恆久真摯的誓言,鎮定了她惶惑不安的心。
“你還真會哄女生……”她伸手在他胸膛前畫著圈圈,口氣微酸地調侃道。
“以前我把妹都不用花心思……”他驚覺失言,立即糾正錯誤的發言。“我的意思是,這輩子我只哄過你一個人,也只有你才值得我花心思。”
“那不是讓我們的大情聖很受委屈?”她嬌睨了他一眼。
“補償我一下就可以了。”
予潔還來不及反應,一個甜柔到了極點的吻已覆上她的唇,他淡而好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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