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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狠狠咬牙,一轉身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道:「我倒是要親眼看看,那個連風行鳥都厭惡的傢伙,到底是不是魔物。」
陵淵面色不變,右手卻放在了他的機甲手環上,他心裡極其不爽,千算萬算居然被一隻該死的鳥給險些壞了大事媽的,他的運氣值果然一如既往地糟糕,這讓他不得不懷疑,一切都是因為他父親的運氣值太高,以至於到了他這裡,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被束縛在機甲手環裡的風行鳥,突然感覺到一股子濃濃的殺意,風行鳥驚恐地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撲騰撲騰地拍著翅膀,恨不得能一頭衝出去。
然而機甲手環蘊藏的元素之力太過濃重,等級低於陵淵的召喚獸,根本沒可能成功逃離。
風行鳥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等死。
流光見西爵爾和以利亞吵得差不多了,便開始調和矛盾當然,總體上來說依然是以利亞在單方面爭吵,西爵爾僅僅是三言兩語輕描淡寫地堵回去。
流光身為神殿的祭司,雖說並非西爵爾的直系引導者,但他的地位在一維星域的神殿,儼然已經是最高。
西爵爾即便再桀驁不馴,再不將神殿放在眼中,對待流光的時候,他也總是會多幾分尊重流光說道:「神殿內部的通婚法則的確有些不近人情,對我個人而言,我也並不支援,但如果想要推翻違背,單單是我們拒絕也沒有用。神殿之上,還有神殿,甚至二維星域並非只有一個神殿,上面吵來吵去多少年都沒能更改這個規矩」
流光微微停頓,接著道:「在神音那件事上,神殿的做法的確有失妥當,讓你不愉,但你脫離神殿顯然是不可能的,上面不會放你走。你若是想和他光明正大在一起,你就只有一條路走。」
那條路是什麼,陵淵比誰都清楚。
說實在的,即便是陵淵自己,都不能明白高維度星域的神殿,為什麼對他有那麼深的執著,這些年來,陵淵表現的並不算好,甚至他對上面的人處處頂撞,做起事來任性又桀驁不馴。
但是,上面的神殿卻總是對他極具包容,哪怕他片語不留脫離了神殿整整兩年,神殿也並未打算追究他翫忽職守的責任。
當然了,為了表示懲罰,神殿也並沒有幫他澄清當初的那個姦殺未遂案。
陵淵對神殿的感情很複雜,他既將這裡當成束縛他自由的枷鎖,也將這裡當成他靈魂的歸宿之地矛盾的感情,始終讓陵淵倍感折磨。
如流光所說,西爵爾不可能徹底脫離神殿。
一方面是他自己都下不了決心,另一方面,從上面對他的重視程度來看,也不可能讓他脫離。
如果他必須肩負著祭司的使命,那麼,他想要和冷西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不受阻撓,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西爵爾,而不是陵淵,他必須改變整個神殿對內部通婚的法則,而想要改變,他就必須站在神殿最高的位置。
然而,陵淵並不願意更進一步,他崇尚自由,厭惡神殿內部的明爭暗鬥,他寧願一直都在一維星域的祭司神殿,當他的少祭司。
陵淵明白流光話中潛藏的意思,無非就是希望他能往上走。
如果他真的想往上爬,他早些年就已經離開一維星域了。
第109章 我是魔物二更
「我對他還沒到要改變規則的地步。」陵淵淡淡道:「不要孩子,不結婚,沒人會管我和誰談戀愛。」
神殿管理嚴格,也只是在面子工程上面罷了,內裡面齷齪事情多了去了,也從來沒見誰管過。
流光笑著點頭,說:「你是在鑽法則的空子。」
陵淵毫不感到羞恥,說:「誰讓法則並不完善。」
流光搖了搖頭,默然不語。
沒等太久,冷西棠就被人送到了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