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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逼著離開,我去求我的導師,希望學院能給他一個養病的地方。但是你拒絕了,我也沒法強求。你走之後,我便去四處找你,原本以為你拿著那筆錢會找個旅館,沒想到你從那之後就無所蹤。」
紀雲海啞著嗓子道:「再見到你,你就和陵淵在一起了。我跟在李京身邊,李京專門查過陵淵的身份,但最終什麼都沒查出來。直到兩天之前,我才知道,陵淵就是神殿最負盛名的少祭司西爵爾,你知道西爵爾代表什麼嗎」
冷西棠說:「代表什麼都和你無關。」
紀雲海置若罔聞,說:「代表這個星域最高的權力。他從小到大,接觸的都是新聞裡才能見到的那些人物,他學習的都是玩弄人心的知識,他想要什麼,想做什麼,甚至不用他做,不用他伸手拿,就自然會有人給他主動送上。西爵爾這種人,你以為他會看上你什麼」
冷西棠不服。
西爵爾若是放到二十一世紀,大概就是官三代富二代之類的人物了,這種人冷西棠不是沒接觸過,而且他也清楚得很,平常人想要進那些公子哥們的眼,幾乎是不可能的,也很難讓他們付出真心。
但冷西棠認為,陵淵不一樣。
「你說的那個人,是西爵爾。」冷西棠的口吻不疾不徐,卻不容置喙:「而現在和我在一起的人,是陵淵。」
他們是不同的。
紀雲海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冷西棠,他幾乎難掩嗤笑,邊搖頭邊苦笑著說:「你怎麼這麼傻他是這麼騙你的別傻了,西爵爾和陵淵,陵淵和西爵爾,分明就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分得開。」
冷西棠頓時不樂意了,陵淵能說他傻,他高興被捏著鼻子說小白痴,但是別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尤其那貨還是紀雲海這種混蛋。
「紀雲海,別以為你哭幾聲就值得原諒了。你別以己度人,陵淵和你不一樣,不是所有人的心都那麼骯髒齷齪。」冷西棠的話,說得很重。
紀雲海卻突然就百毒不侵了,冷西棠懷疑這是刺激過度,以至於連反應都遲鈍了不少。
紀雲海說:「你知道神殿的西爵爾是個什麼人嗎」
冷西棠頓了頓,他還真不知道。
即便聽過不少外界對西爵爾的形容,但西爵爾真的做過什麼,他一點也不清楚,甚至因為陵淵就在身邊,太過真實,所以他連查都懶得查。
紀雲海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說:「西爵爾是個絕對的功利主義者,他自私,冷漠,無情,自律,嚴守神諭大律,從不會作出半點對不住神殿的事情。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這樣一個人,為什麼偏偏能在神殿混的如魚得水,鮮少有人說他壞話」
冷西棠歪著腦袋,說:「你不就在說他壞話嗎」
自私冷漠無情冷西棠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畢竟他和陵淵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從不冷場,永遠有說不完的話。
紀雲海知道,此時的冷西棠已經栽進了西爵爾的火坑,他說什麼,對方都不會信。
但紀雲海依然要說。
「因為他能看穿人心,他會投其所好,還會拿捏把柄。」
紀雲海道:「到了他那個位置,卻還能放得下身段去睡橋洞,穿破爛衣服,和你湊作堆,甚至還把你繞的主動追著他捧著他,棠棠,這樣的一個男人,你和他在一起,難道就不害怕嗎,,冷西棠的心臟頓時像是被什麼給砸了一下。
他不害怕嗎他當然害怕,甚至他每天都在擔心陵淵什麼時候一轉身就失蹤不見了。
在這個陌生的時代,他舉步維艱,他所熟悉掌握的所有技能,幾乎都派不上用場,他想要學會嫻熟地運用網路,也完全成了空談三個月的時間,他都沒能破解這個時代的智慧體程式碼,而他曾經是個有網就擁有世界的計算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