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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他便率先離開了亂七八糟的店鋪,安道爾叫了聲「等等我呀」,便也以極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李琛和張玲沒想到他們就這麼走了,兩人本還想著能賣賣可憐,爭取得到學校的補償款,可現在,這幾個人分明不打算管了。
李琛拉住走得最慢的老師,苦著一張臉說:「這位老師,這事兒不會就這麼算了吧我們在這兒幹了幾十年,一直本本分分的,現在遭受這種無妄之災而且那個罪魁禍首,以前還是學校的學生」
「對對,好歹給我們點補償,學校的學生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也太欠管教了吧」張玲也立刻叫了起來,眼珠子裡面都是算計的精光。
被抓住袖子的老師對那兩個不厚道的豬隊友挺無語的,他拂開李琛沾了血和土的手,看著白色的袖子上面髒汙的指印,臉色更難看了。
「這件事有待調查,等著吧。」
說完,他的腳上覆蓋了機甲戰靴,如同靈鳥一樣跳到對面的房頂,遠離了都是人的街道,幾個縱躍就追上了跑出去挺遠的兩人。
安道爾看著落後一步剛趕上來的森洋那張黑下來的臉,又看到他那扎眼的袖口指印,不厚道地說:「跑的還挺快嘛,那兩人給你說什麼了」
「你們兩人跑得到快」森洋狠狠白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兩個蠢貨,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還有臉張口要學校補償,學校不找他們要學生醫療費就不錯了。」
安道爾說:「要補償那總得有個理由吧。」
雖然這是屬於學校的街區,但商家的盈虧和學校無關,哪怕店被砸了,也是自己負責,當然了,學校也不介意在一定程度上給予他們庇護,但前提是有外來者故意找茬,否則每天家長裡短的,學校哪兒有這個功夫理會。
說起這個,森洋就更覺得可笑:「他們說那個叫冷西棠的,以前是學校的學生,所以學校得負責,他們動手殺人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兒。」
安道爾聞言,頓時對那對夫婦的無恥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安道爾咂舌,說:「到底怎麼回事兒,還真是得好好調查一下,如果真是冷西棠帶人動的手,那他說不定的確是來報仇的。」
森洋皺眉說:「那對夫婦是沒注意冷西棠帶來的人,還是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
安道爾一驚。
他只想著那對夫婦自己搞出來的糟心事兒,只想著往冷西棠身上放鍋,差點兒就忽略了另一種不太現實的可能「難道那是個能隱藏存在感的高等級強者」
一直不怎麼開口的雲澤開了口,道:「可能性很大。」
安道爾沉默了片刻,已經來到了熱熱鬧鬧的大廣場。
安道爾看著測試天賦和精神元力屬性之處擠擠攘攘的年輕面孔,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說:「你們說,一個被學院驅逐、精神元力全無的人,選在這一天回來,究竟是要做什麼」
森洋愣了一下,忽然不可置通道:「你的意思是,他要重新入學」
雲澤淡道:「回來報仇,或者入學,只有這兩種可能。」
安道爾也點頭認可:「總不會是回來探親訪友的。」
森洋看了他一眼,安道爾聳了聳肩。
這個說起來就有點尷尬了。
冷西棠當然不至於混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但他沒什麼朋友,也是很顯而易見的。
森洋說:「不論他目的是什麼,等我們找到他,總是要問一問的。」
安道爾的終端響起,他看了一眼,聳了聳肩說:「院長來問情況了,我可要實話實說。」
招生第一天就搞了個大事情的冷西棠和陵淵,早已在街道一片混亂的時候就離開了。
冷西棠反常地閉著嘴巴沒說話。
陵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