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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漢子道:“我們公子是錦衣衛指揮馬順的公子馬玭。京城裡誰不識得。”
冷紅葉:“原來他叫‘馬屁’麼!我還以為他叫‘馬猴’哩。”
凌霜雪:“我看叫‘馬蝦’更恰當一些。”
柳如煙道:“要問我們姓名麼?那我就告訴你。這位芒哥哥名顧燕然,是丐幫前席長老;她們二位江湖上有個名號:雙鳳,又分別叫她們藍鳳、赤鳳;這位姑娘姓凌,是峨嵋門下。至於在下,名叫柳如煙,武林朋友都喊我白馬公子。實話告訴你,別拿錦衣衛、東廠來嚇唬人。他馬順只不過是王振的一條狗,狗崽子也要跑在市面上來咬人麼!識相的,乖和給我們滾出這燕京酒樓!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這一番話,把個馬玭氣得三尸神冒火,七竅內生煙,指著五人叫道:“反了,反了!與我把這五人往死裡打。打死了有本公子頂著!”
他手下這六七個人一齊掣出傢伙來。十多件殺人利器,就向五人頭上落了下來。
花可可叫道:“要動武麼!我正愁找不到人打架呢!”
不等顧燕然、柳如煙出手,三女長身而起,只聽得一陣乒乒乓乓之聲,送六七名爪牙的傢伙全被三位姑娘繳了械,每人都被結結實實地捱了兩耳光,一個個毫元例外地臉被打得腫起老高,牙也被打落兩顆,齊齊被點中穴道,如木偶般定在那裡。
馬玭見勢不妙,轉身想開溜,卻被花可可輕舒玉掌,一把抓住了他的後領,向拎小雞一樣抓了過來,一掄玉臂,“吧噠!”將他慣在樓板上,摜的他一聲哀嚎。
花可可一隻纖足點在他的胸口上,馬玭便如殺豬一般慘叫起來。花可可斥道:“你算什麼東西!破在你三位姑奶奶面前耍輕狂!也來免狗膽太大了點吧!老實告訴你這兔崽子,我何姐妹行走江湖,武林中還沒有一個敢於像你這樣無禮的,今日姑奶奶不讓你知道,我們對付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的手段,你不曉得厲害!”說著便點了他幾處穴道,然後收回腳來。
馬玭從地上爬起,剛剛站起來,便覺得全身的筋突然像在收縮,他站立不穩,卟通一聲,又摔倒在樓板上,那筋縮的把他身體蜷成了一團,全身又痠又麻又癢又痙,他想用手去抓,可手指的筋縮的手成了拳,張也張不開,也根本不聽使喚,哪裡能動彈得了,他只能在地上滾,慘號著。
他那六七個爪牙,被制住穴道,定在那裡,看著自己主子那付慘像,豆大的汗珠,從他們臉上往下滾。
糾紛一起,這樓上的食客,那些膽小怕事的,趕快起身會賬走了。也有留下來看熱鬧的。
卻不料先挑起中端的這京城一霸如此不中用,剛一交手就被人家全部制住。但解見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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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一報名號,座中不少武林人,發沙一聲驚歎。難怪,這京城一霸自個兒不長眼睛,今天可真的衝犯“太歲”了。看見馬玭那付慘像,家住京城的食客,都心中大快,連呼報應。
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當柳如煙報出名號後,有兩個食客悄悄起身,下樓而去。
花可可讓馬玭在樓板上滾了盞茶許,方舒纖指凌空一點,一道指風,解了他的穴道。馬玭方才停了大來,大口大口地喘氣。喘了一陣,才翻身跪在樓板上告饒:“三位姑奶奶饒命,馬玭冒犯了你們三位,今後再也不敢了。”
冷紅葉道:“可妹讓你嚐了點厲害,還有我和雪她還沒動手哩!”
嚇得馬玭叩頭如搗蒜,把額頭在樓板上磕得如山響:“姑奶奶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們饒了我一條狗命,我一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不敢再為惡了。”
柳如煙道:“你不是仗你老子的勢力,被稱為‘京城一霸’嗎,怎麼如此軟蛋呀!算了,雪姐、紅妹、可妹,這種東西,只夠市井小痞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