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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統七年,太皇駕崩,三楊也先後相繼去世。新入閣的馬愉、曹鼐德輕望線,勢孤力弱,王振便專橫跋扈,不可制止起來。
皇帝朱祁鎮,從小對他便存敬畏之心,現在更完全控制在王振手中。朝中文武百官,凡是有忤犯他的,都要受到他打擊報復。最後文把東廠、錦衣衛也緊緊掌握在他的手中,兼任了東廠總管太監和錦衣衛都指揮使。權力不可一世。
王振利用權勢,在皇城東蓋起了規模很大、富麗堂皇不遜於皇宮的府第,大興土木。
因雷震奉先殿,侍講劉球上書,評述時政得失,提出天象有變是因為王振專政,請求削本王振的權力。
奏章落到王振手中,王振大怒,把劉球逮捕入獄,讓錦衣衛指揮馬順將劉球肢解殺害。
大理寺卿薛瑄、祭酒李時勉一向不巴結王振,王振借其他事陷害薛瑄,幾乎把他整死。李時勉被戴上重枷,在國子監門前示眾。
許多文武官員,凡因一點小事忤犯了王振的忌諱,都要遭到他的陷害,如駙馬都扇石璟因哩自己家中的太監,王振也認為辱及了他,藉故把石璟也抓進牢中關起。
被其所殺害、貶官、流放者不知凡幾,總之一句活,順他者昌,逆他者亡,朝野側目。
王振任用親信,排除異己。一些拍馬奉承的肖小之徒,得到重用,這些人尊稱王振為“翁父”。
“我身為御史,看到王振這奸賊專技誤國,心中不忿,幾次向皇上直言進諫”,但皇上卻對其寵信有加,根本不採納我的錚言。這事被王振知道,對我啣恨在心。我本來就不依附他,所以歷來見著他從不為禮。前不久,我得訊息,王振將羅織罪名加害於我。我因皇上昏庸,忠言逆耳,有些心灰意冷,便上表告病,辭官歸裡。皇上竟然些奏。我也以為就此離京,得以脫禍,誰知此賊仍放不過及家人,竟然派出錦衣衛,在途中劫殺我們。如不是碰上幾位義士,恐今日定是身家性命難保了。”
卻如煙忿忿道:“此賊如此可惡,我這次進京必將其殺之,以為國為民除害。”
李鐸:“柳少俠何以也對王振如此憤恨?”
柳如煙道:“我憎恨此賊原因有二,其一,因為他禍國殃民,殘害忠良;其二,也許沉不定他還是殺害我父母的仇人哩。”
李鐸驚道:“少俠此話怎講?”
柳如煙道:“因為我父母都是被錦衣衛所殺害。這王振身為錦衣衛都指揮使,說不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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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和他有關,不過現在尚無確證。大人為官清正,所以也不妨告訴大人,我這次北上京師,
就是為了尋訪殺害我父母的仇人。”
李鐸道:“少俠何以見得殺害令尊令堂的是錦衣衛?”
柳如煙道:“我父母遇害時恰好我不在場,但我此次回鄉,鄰居交給我一個憑證,說是事件發生後,他們安葬我父母,在我父親手中揑著這憑證,足可證明殺害我父母的那一幫人是錦衣衛,而且身份都不低。”
李鐸道:“少俠這憑證可否賜老夫一觀,也許老夫多少還可以為少俠提供一點可資參佐的意見。”
柳如煙:“正想求教大人指點哩。”從身邊掏出那面金質腰牌遞給了李鐸。
李鐸接過,仔細反覆看了文看,然後遞還給柳如煙道:“不錯,這腰牌是錦衣衛的腰牌,而且是一、二等侍衛才有資格佩此金質腰牌。但它是何人所佩,老夫無法確定。但是錦衣衛使府,能獲得一、二等侍衛職銜者,總共也不過三五十大而已,要說查起來,也不是難事。可是他們為什麼千里迢迢地從京城跑到四卟去殺你父母呢?”他沉思一下問道:“少俠,令尊名諱可否賜告?”
柳如煙:“這些錦衣衛為何要千里迢迢,從北京趕到四川來殺我父母,我也不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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