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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取還山東,出徐州,經濟寧,過濟南,這日來到德州。他們找了一家客棧,準備住上一宿再起程北上。
要了幾間上房,屁股還未落到扳凳上,突然房門“乓”的一聲被推開了。
房門*,走進來什來個差役裝束的人,手中提著鐵鍊。走進門來,那為首的一個捕頭問道:“你們誰是柳如煙?”
柳如煙道:“在下就是柳如煙。”
“那好,柳如煙,你的案子發了。我們奉了知州人人之命,要捉拿你和你的同夥歸案。”說著一甩鐵鍊,就要往柳如菸頭上套來。
此話一出,可把柳如煙等五人都說的怔住。柳如煙閃身避開了套來的鍊子,口中卻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要鎖拿我們?”
那為首的差役道:“我是這德州衙捕頭欒卓仁,咱們知州大人發下拘籤,要捉拿柳如煙及其同黨。至於你們犯了什麼罪,我也搞不清楚。你們在這德州地面、山東境內到沒聽說過有什麼案子。彷彿是京城來的海捕文書叫辦的案子吧。大約你們是在其他地方有案子吧。對不起,還是隨我們到州衙走一趟吧。”
花可可:“這簡直太混帳、太豈有此理了!我們在哪裡都沒有犯任何案子,憑什麼要抓我們!?”
顧燕然道:“看來,這又是那個在京城我們尚不知道的對手出的招。他們在洪澤別府想用武力對付我們,未能得逞,現在卻想借官府之力,入我們以莫須有的罪名,除掉我們。看來這和我們作對的幕後人手中的權力可真不小哩。”
冷紅葉對那捕頭欒卓仁道:“我們要況不願意跟你們去州衙呢?”她說話之時,有竟元意地把在手放在桌上按了一按,她的手拿開了。
欒卓仁和他的手下一看,乖乖!那楠木桌子上,剛才經這藍衣姑娘按了一下,卻按出了一個巴掌印,足足有一寸深淺。看得欒卓仁和他手下這一幫捕快矯舌難下。
一個年輕姑娘的功力有這麼深厚,其犯偽人、尤其是柳如煙和那老者可能更為厲害。如果這幾人拒捕,自己這十來個人能把他們抓得住嗎?那是絕對不得行的。他和他的手下,沒得哪個捱得起這一掌!沒得哪個想把自己的命送掉。看來硬上不得行,只有一味來軟的,也許有點希望。
欒卓仁打定主意,迎忙陪笑道:“請這位女俠鑑諒,小人也知道,兩位大俠和三位女俠絕不會去作任何有幹王法的事。我們也不願來打擾各位。要說憑本事,我們哪裡敢、也哪能捉幾位。爺和姑娘們知道,我們這些人,為養家活口,不得不幹這行,那是破人瞧不起的行當,被人叫作‘差狗仔’。我們是奉知州大人諭令來捉爺樂姑娘們。沒辦法,不得不執行。如果我們不能把各位請到衙門,交不了差,摸板不、蹲大牢、機餉銀、丟差事都是可能的。弟兄們家裡都是上有老,中有妻室,下有兒女,都靠這餉銀餬口。所以我只有代表弟兄們向爺、姑娘懇求,可憐我們難處。隨我們到州街去一趟。只要見了知州大人,我們就沒事了。”
顧燕然:“你們知州是奉京城公文下令要抓我們的?”
欒卓仁:“是,沒錯。小人不敢撒謊。”
顧燕然:“你們怎知我們會從德州過?”
欒卓仁:“也是京城公文,把幾位的像貌、裝束特徵都說了,幾位的行程也說了。我們重點都布了暗樁,已經守候三天了。”
柳如煙:看來我們只有隨你們去一趟德州衙門了。也許從哪知州口中,還可以瞭解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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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
顧燕然:“我也這麼想。”
欒卓仁喜道:“爺和姑娘願意同我們去趟州衙了?”
凌霜雪:“誰叫你們說得那麼可憐呢。”
欒卓仁和一眾捕快大喜,連連向五人打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