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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比畫,你那虛空作畫,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功夫哇?”
她這一問,冷紅葉、凌霜雪二女地坐在旁邊,都也想知道:“對呀,你說說,那到底是一種什麼功夫。”
三女這一問,在場的所有人都樣見了,一齊向柳如煙望過來。
顧燕然道:“柳兄弟,此事你如果覺得可說便說。在座的人,包括老哥哥我在內,都覺得神奇,都想知道其奧妙。但如因渉及師門之秘,不好說便不說。誰也不會責怪你。”
柳如煙笑道:“這也不是什麼師門不傳之秘,既然大家都感到新奇,我就說說也無妨。要說起它,應該說不算什麼武功。我中華武功,雖說源遠流長,卻無此能,其他任何域外武身也不能此。這足我剛才同傅莊主比畫中,算是多少有點取巧之嫌。這是我伯溫先師研製的一種玩意。伯溫先師學究天人,術貫古今。據說在極北之地,每道冬日,則是數月不見白晝,漫漫長夜,不見陽光,偶爾太陽出來,瞬時便又西沉,就是在那冬日長夜之中,不時天空會有一種異光出現,色分五彩,形狀各異,如畫屏,如宮闕,如街市,如山川景物……這異光出現之時,亙接天穹,光耀如晝,纖毫可見,經久不滅。因其產生於極此之地的異家,名曰極光。伯溫先師攝其精華而蓄之,較研成此器。”
說著取出一支筆來,讓眾人觀賞。
“那庭中之虛空作畫,即極光之再現,異非武功之許能。”
眾人方才恍然大悟。
再看那筆,似鐵非鐵,不知是何材料製成,從外表上看,也和判官筆差不多,但比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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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短小得多,看不出有什麼特異之處。
柳如煙道:“這筆看去並無特異之處,如果不懂伯溫先師遺留心清,拿著它毫無用處。”
眾人聽了驚歎不已。
柳如煙又道:“伯溫先什,世人只知他老人家博學多才多智,善於兵法謀略,其實他老人家學究天人,武功地當世無匹,可惜我晚生了數十年,只能作為他老人家身後再傳弟子,未得其親傳,學僅得其一二而已。真是遺憾。”
這時酒筵已備,主人便殷切邀眾人入席。李鐸、顧燕然被推上席。因列人數較多,便用兩張桌子拼成一大席,都紛紛入座。四位莊主及總管韓儀,都在下首主位相陪。
主人殷切勸酒,酒至半酣,顧燕然停壞不飲說道:“我說你們幾位,把我們邀來莊上,現在已成了朋友了。我想間一句,難道你們請我們來,僅僅只是為了慕仰柳兄弟之名,與他切磋一下,再沒有其他別的事事麼?”
易江南答道:“顧大俠多心事。我們兄弟再沒別的事了。”
顧燕然笑了笑道:“果真如此麼?老叫化到不是說你們別有什麼壞的心眼,我是說還有其他也不算壞心意而要打我們主意的要求呢?”
繆天北道:“我大哥不是剛才說了嘛,沒有別的什麼。”
顧燕然道:“那好,老叫化正要請教你們幾位。你們四人不是被武林人稱為微山四友嗎,現在而今眼目下,四位為什麼不住在你們那微山湖,卻要住在這曹州的碧霞山莊來?那不是應該扯微山四友政成碧霞四友了?這其中沒有緣故?曹州城裡的人都曉得碧霞山莊,可就不曉得莊主姓名。如說你們隱姓埋名,過隱居生活,那微山湖不比這碧霞山莊更合適一些麼。請間這作何解釋呢?請四位有以教我,以釋心中之疑。”
四位莊主私韓儀呆了一呆。易江南強笑道:“顧兄真是好縝密的心思。令人佩服。話說到這份上,我們也只好實話實說了。不瞞各位,我們確欲求助一事,只是礙於啟齒。”
顧燕然:“既然已成朋友。又何妨說來聽聽,如我們能幫忙那就一定幫。朋友間待以誠。說不說那就看你們把我們當不當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