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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忠寶笑的比哭還難看,高師傅終於沒能忍住使用暴力,呵斥道:“今天是小徐高興的日子,幹什麼死了爹媽的德行!”
這話說得現場好幾個人暗自翻白眼,人家爹媽可還在呢,這老傢伙一貫的口上不留德。
高師傅繼續訓斥道:“看見沒有,平日裡叫你好好學,你不好好學,要不然你也能早日拜到名師之下。”
馮忠寶嘴巴動了動,要是讓他拜高師傅這個兇巴巴的老頭,他幾乎都可以預想到之後的水深火熱的日子,那他還不如就現在這樣呢。
高師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馮忠寶卻硬著頭皮說道:“小徐子拜了老師,我當然是挺高興的。可是問題是小徐子還有2年合同呢,之後怎麼辦?”不在韻文瓷器廠了?
白白流失了一個人才,不只是張文釗心痛,馮忠寶更是失望不已。主要是沒頂缸的人在了啊!
高師傅這才後知後覺,為什麼張文釗的臉色會那麼不好看。確實從天賦才華上講徐久照要比馮忠寶出色的多,如果將來留在韻文瓷器廠,比起高師傅來講絲毫不差。
可是高師傅私心認為,韻文瓷器廠將來是容不下徐久照這尊池中非魚的。徐久照的前途廣大,誰知道什麼時候就一飛沖天了。
可是……徐久照是被張文釗親自領著過來做了他的學徒工的,貌似有點交情……他這麼一聲不吭就給人挖了牆角,也不太厚道。高大全遲疑的扭頭看了看馮忠寶,要不然他……真的收下馮忠寶做個入門弟子?
但是看著馮忠寶那樣子,高大全就一股不順眼湧起來,這孩子實在不符合他的脾氣!而且,好處都叫鄒衡新拿了,憑什麼他要受這個罪。
高大全若無其事,滿臉不相干的說道:“這有什麼,反正一時半會鄒衡新也走不了,就叫小徐在這邊邊學邊做嘛,順帶腳的讓老鄒給小馮也教兩手。不能白叫他憑白得人家這麼一個徒弟對吧,而且他在這邊待著,怎麼也得用人家的工作間吧,這邊也就韻文瓷器廠有這個場地了,就當是交租費。”
這話說的簡直可以說是蠻橫了。
鄒衡新吹鬍子瞪眼,真特麼的是一個損友!怎麼全都賴他身上了,他高大全不就是牽了一個線麼!這點手尾都收拾不清楚,真是……
與他相反,張文釗卻是喜大於驚。
馮忠寶能跟著鄒衡新學學,就算是做為一個普通的學生,資歷上來講也算是增光添彩。
☆、第 24 章
私心裡講,徐久照還是願意在這個小鎮的窯場裡度過還陽最初的兩年時間的。時移世易,幾百多年過去,不僅僅是改朝換代,甚至禮教法度也有所不同,更別說那日新月異所謂的科技飛躍。
他再是好學,每日的接收能力是有限的。
徐久照所恐的就是露出破綻被當做妖邪燒死,就算現在好似沒有燒死的刑法,面對他這種靈異異端,想來也有別樣的手段對付。
所以,對於暫時留在封窯鎮邊做工邊學習,他自然是千肯萬肯,嘴上恭順的說著:“自然是聽從老師的吩咐。”
鄒衡新被高大全硬賴上,也是無奈的很。不過沒辦法,拐走了人家的人才,他也沒得推脫,只好讓馮忠寶跟在一邊學習,能學多少就看他自己。
鄒衡新是學院派出身,講課的方式跟注重言傳身教的高大全不太一樣。
他一上來就是系統的理論梳理,把陶瓷在中國的歷史起源、發展、巔峰,直到現代全都系統的講了一遍。更是把歷史上那些派系分類講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馮忠寶抓耳撓腮,這種枯燥的東西,他聽不進去,還不如被高師傅鞭笞著學技藝呢。
但是對於徐久照來說,他現在需要的正是這些系統理論的知識梳理。
鄒衡新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