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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汗珠不知怎的,平添了幾分旖旎之色,令得男子的腹部彷彿每一寸都蘊含著無盡力。
穆溫煙又呆了,腦子裡全是在榻上時,那塊狀的肌理是如何動作的……
穆溫煙心情複雜,「……」
她好端端一個聰慧女子,卻總容易被美色所迷……
穆溫煙怕疼,即便受傷的人不是她,可親眼看著蕭昱謹拔箭,她也承受不住,彷彿隔著空氣也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痛楚。
「那、你疼的受不了就喊我。」穆溫煙忽閃著大眼,又說,「我知道一種可以止痛的法子,是從話本子上學的。」
蕭昱謹,「……」
穆溫煙從未在話本上學過什麼好東西。
男人感覺不妙。
穆溫煙轉身之際,他動作極快,此處荒郊野嶺,又是在北魏境地,他不敢大意。額頭的青筋凸起,他薄唇緊抿,一根接著一根的拔出了肩頭箭矢,鮮血噴湧而出。
穆溫煙聽見了皮肉撕裂的聲音,待到三聲都結束,她當即轉過身來,直接撲到了蕭昱謹懷中,踮起腳就親了上去。
她一貫聰慧,與蕭昱謹親吻的次數多了之後,吻技也愈發嫻熟,她此刻腦子裡沒有其他想法,只是一門心思想要減輕蕭昱謹的痛苦,所以她百般使出花招,靈活狡猾的小丁香,挑逗著巨龍,直至聽見蕭昱謹略顯急促的呼吸,穆溫煙這才放平了高高踮起的腳。
曖昧的銀絲線自二人的唇角拉出,又斷開。
穆溫煙媚眼流波,看出了蕭昱謹面頰的微紅,她靦腆的低了低頭,輕問,「你好些了麼?」
蕭昱謹常年習武,箭矢並未傷及筋骨,但肩頭已然血肉模糊,加之眼下正當盛暑,稍有處理不當,很容易潰爛惡化。
蕭昱謹方才當真忘卻了疼痛,他低低一笑,磁性低沉的嗓音分明冷硬無溫,可此刻偏生帶著幾絲挑逗,「朕的傷口一時半會好不了,這幾日就要勞煩煙兒替朕止痛了。」
明白!
穆溫煙完全能夠理解!
她很坦誠的點頭,「嗯,都交給我了。」這點小事,她還是能勝任的。
穆溫煙在溪水中洗淨了臉和手,蕭昱謹也稍作清洗。
接下來便是如何離開此地,他二人心裡皆清楚,眼下已經被困北魏境地,即便大楚的兵馬勝了,一旦他二人落入北魏人手中,局勢又會扭轉。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動靜傳來,由遠及近,速度極快。
蕭昱謹忽然俯身,手掌摁在了地面,彷彿在感應著什麼,隨即就拉起坐在巨石上的穆溫煙,男人的嗓音急切,「一會無論發生了什麼,一定要緊跟在朕身邊,聽見了麼?」
穆溫煙點頭如搗蒜,她就是再想搞事,眼下也不敢搗亂了。
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皇后了呢!
「那邊!你們幾個往那邊去找!」
「皇上受了傷,娘娘又失了心智,他二人定然走不遠!」
「北魏兵馬一會也要找過來,爾等儘快!」
穆溫煙聽出了細節,這一波人並非是北魏人。
難道是他?
穆溫煙抿了抿唇,拉住了蕭昱謹的衣襟,她心裡很清楚,倘若不是因為自己,蕭昱謹已帶兵攻下北魏,帝王御駕親徵,所向披靡,何等的風姿卓絕,這一幕定當被記入史冊,令他受世人敬仰。
可是眼下……
穆溫煙瞬間開始悲春傷秋了,也不知又是從哪兒學來的措辭,脫口而出,「生死有命,皇上不要顧及我,你先走!」
說這話時,她的小手緊緊攥著蕭昱謹的衣襟,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根本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蕭昱謹一手拔出腰上佩劍,另一條臂膀將她圈住懷中,幾乎是提著她的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