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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說著,殿內傳來少女期期艾艾的聲音,「哎呀,皇上呀,你打我屁股作甚?」
立侍當即擦了把汗,躬身退了下去,「……」
這幾日皆是皇后侍寢,看來皇后依舊得寵,周昭儀那邊給的好處,還是退回去為妥。
穆溫煙被帝王按在了膝頭,那一巴掌下去,她覺得自己小翹臀已經變形了,她幼時太過頑劣,還燒過爹爹的眉毛,爹爹忍無可忍之時,也會揍她屁股,有一回被爹爹打時,恰好被蕭昱謹目睹了,她還看見蕭昱謹一慣冷峻的眉目彎了彎。
他竟然笑了。
穆溫煙很氣憤,悶了好些天不同他說話。
蕭昱謹收了手,掌心的彈軟觸感猶在,壓抑了日積月累的情緒令得他在被撩撥之後,突然失控。
「嚶嚶嚶……」
趴在他膝頭的少女,低泣了起來,聲線做作,強行委屈。
穆溫煙掙扎著要起來,蕭昱謹的膝蓋僵硬結實,她趴在上面並不好受,「皇上呀,我要被你戳死了,你讓我起來,嚶嚶嚶……」
「……」
蕭昱謹太陽穴微微跳動,那些他執唸的、貪戀的、痴迷的念想,彷彿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有質感的存在,男人將故作純真的罪魁禍首拉起,順勢將她困在懷中。
他喜歡極了這樣的姿勢,讓她無處可逃、無路可退,唯有困在他的雙臂之間,任他所為。
穆溫煙方才臉朝下,氣血不通,倒是此刻面頰紅撲撲的,宛若羞澀難耐,她見蕭昱謹似是呼吸粗重,小手放在他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很好心的給他順氣,自以為很貼心道:「皇上政務繁忙,也要顧及龍體,過陣子就要入夏了,皇上莫要上火。」
她說的可都是掏心挖肺的大實話。
每年入夏之際,爹爹總會命人給軍營將士熬綠豆湯,可降火驅邪。
穆溫煙以為,自己真真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好皇后,瞧瞧,她多關切帝王的身子呀。
正為自己的良好品行得意洋洋,手腕被男人捏住,他身上彷彿是烙鐵打造成的,即便是手指也硬得很,穆溫煙吃痛,她根本受不了任何委屈,更是受不住任何痛楚,立刻眼眶潤淚,「疼……皇上!你又弄疼我了!」
少女的低泣帶著尾音,上面鑲嵌無數勾子,勾去了蕭昱謹僅剩的一點意志力。
蕭昱謹開腔時,嗓音喑啞的不行,那雙幽若古潭的眼,彷彿起了一陣驚濤駭浪,薄涼的唇湊到穆溫煙耳邊,差一點就要碰到了,若即若離。
他低低說:「皇后,把你方才所說的一切都寫下來,然後畫押,朕要留證據,否則……朕今晚不會疼你。」
他一言至此,唇親過少女白皙精緻的耳垂。
穆溫煙身子一僵,有什麼酥酥麻麻的東西從她的耳朵一路往下竄,然後又傳去了四肢百骸,她是個徹底的享樂主義,怎麼快活就怎麼來。
少女水眸瑩潤,呆呆的看著男人,方才那股從未有過的悸動,讓她心心念念,像極了松子糖的香甜,讓她上癮難戒、欲罷不能。
她愣了愣,立刻點頭如搗蒜,「嗯嗯!我這就寫下來畫押,只要皇上答應今晚好好疼我,我什麼都答應!」
她彷彿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付出一切的代價,而且一臉急不可待,這無疑又刺激了壓抑情慾太久的帝王。
蕭昱謹的眸色愈發暗沉,他不想承認自己卑劣,乘人之危。
龍案上鋪開一張澄慶堂的貢紙,蕭昱謹親自伺候研磨,懷中少女卻還是嫌棄,「皇上,你快些!」
她是如此急不可耐,給了男人某種不可言說的錯覺。
御用的銀狼毫筆遞到了少女白軟的小手裡,蕭昱謹高挺的鼻樑溢位薄汗,他潛意識裡明白,自己就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