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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果然影響發揮。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皇上早些歇下,我走了。」她有模有樣的福了福身,像個受了天大委屈,難以平復心情的小婦人。
穆溫煙不等蕭昱謹答覆,提著裙擺,步子邁的極快,身子剛擦過蕭昱謹的帝王常服,男人的長臂一伸,輕易圈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輕易將她整個人翻轉了過來,迫使她落入帝王懷中。
蕭昱謹真想一切順應自己的心意,把這可惡的小東西摁在膝頭,狠狠揍上一頓方能消氣。
她倒是滿足了,他的火誰來滅?
蕭昱謹的薄唇溢位一抹似笑非笑來,略一低頭,俊臉壓近,磁性的嗓音又低又沉道:「朕方才伺候了皇后,皇后是不是也該伺候伺候朕?」
毋庸置疑,穆溫煙的確被伺候的很舒服,而且意猶未盡。
可她現在正在矯情,氣還沒消,不想與帝王夫妻合鳴。
孩子的心性不鬧上一會,心裡不會痛快。
蕭昱謹身上有淡淡的龍涎香和冷松香的氣息,雜糅在一起,好聞卻又清冷。
穆溫煙喜歡這味道,尤其是兩人「深入交流」過後,她更是痴迷這種氣味。
穆溫煙伸出一雙爪子,擋住了蕭昱謹的臉,不准他再靠近,皇后她仍舊理直氣壯,「我不想摸你,你身上太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帝王:小乖,禮尚往來是美德?
煙煙:我得考慮考慮,兵書上說,越容易得到就越不會珍惜。
帝王:反正……朕已經留下字據,朕已經無所畏懼。
煙煙:喵?什麼字據?我怎的一點不記得了?
第22章
蕭昱謹那張毫無瑕疵的峻臉出現了一瞬間的崩裂,但隨即又恢復如常。
他環抱著可惡的小妖精,見她分明一臉得不到滿足的悲憤,男人低頭,啞聲的問,「朕身上硬?哪裡硬了?」
穆溫煙說的都是大實話,她這樣正值坦誠的人如何會扯謊呢?
彼時在西南,她有一次頑皮,躲過了數名府軍,溜出去玩,在林中遇見了熊瞎子,是蕭昱謹救了她,那時的少年清瘦沉默,但熊瞎子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日蕭昱謹很是生氣,把她扛在肩頭,膈的她渾身都疼。
如今,蕭昱謹的身子更是如此。
穆溫煙被他抱著,柔軟的嬌弱模樣,懶洋洋的倚著他,故作推脫。
她方才等了許久,等的花開花謝,潮起潮落。
她一點不想讓蕭昱謹看出來,她無比迫切的盼著他歸來,然後他們再躺到榻上做羞羞的事。
要知道,她是一個矜持的女子!
欲擒故縱是妙招,用在此時,便是十分恰當。
感謝爹爹逼著她看書,也感謝著書的前輩,穆溫煙心裡默默的想著。
「皇上渾身上下,哪裡都堅硬。我反正不要碰。」穆溫煙一臉淡漠的態度,內心卻想:皇上再求我幾次,我就摸了!
小皇后陷入自己的臆想,神情恍惚之時,帝王濃鬱深邃的眼再度暗了暗,隨即將人打橫抱起。
龍榻幔帳低垂,外面光影映的裡面隱隱灼灼。
穆溫煙還想矜持一下,可她就是一個貪圖享樂的人,蕭昱謹給她帶來的從未體驗的刺激無疑讓她像上了癮,就像是嘗過栗子糖後,她便渴望那股子甜,她很少能夠經得住誘惑。
少女忽閃著大眼,看著蕭昱謹逐漸靠近。
穆溫煙的目光怔住了。
……好生漂亮啊!
好奇心使然,她一躬身,亮出鋒利獠牙,像頭狼崽子……
帝王冷峻的臉瞬間失態,太陽穴上的青筋凸起,沉聲低喝,「穆溫煙!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