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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想讓小姑娘高興,只是刺繡這種事當真超過他擅長的範疇。
那日時間緊迫,穆溫煙幼時脾氣不太好,第二天收不到荷包,必然會生氣,又會好長一陣子不搭理他。
這時,穆溫煙猛然之間想起一事來,她倒是記得當夜親眼看見蕭昱謹進了堂姐的屋子,她甚是生氣,就在第二天,她又親眼看見堂姐塞給了蕭昱謹什麼東西……
她更是火中怒燒,蕭昱謹追上來,一言不發將荷包塞給了她,可她那時還不懂,只覺得自己喜歡的少年和別人接觸了,她的獨佔欲暴漲,像失了理智一樣,還冷漠了他幾日。
穆溫煙,「……」
原來她才是惡人。→_→
蕭昱謹的另一隻大掌伸到前面,重重捏了一下,「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終於良心發現了?看在朕從前被你折磨不的輕的份上,你給朕多生幾個兒子,也好堵住朝堂上那幫老臣的悠悠之口。」
穆溫煙還想說什麼,但一開口,所有聲音皆被蕭昱謹吞入腹中。
素了幾個月的男人免去了一切調情手段,抱著皇后直奔浴殿。
殿外的宮人能隱約聽見水聲傳出,伴隨著還有女子斷斷續續的低泣,這聲音持續了良久,中間雖是停歇了片刻,但不久後又開始了。
穆溫煙覺得要死了。
水波浮起,一陣陣打在她身上,雪巒紅梅沉沉浮浮,卻就在恰好露出水面時,就被巨龍一口叼住,如此反覆,不知幾時休……
她這才發現,以前的蕭昱謹對她簡直是『手下留情』了。
蕭昱謹不是放縱的人,但今日不知是怎麼了,挨近了她的身子就停不下來,好在穆溫煙月子裡養的不錯,蕭昱謹見她氣色尚好,就放任了自己一回。
到了後面,穆溫煙被蕭昱謹抱在臂彎裡,她完全是懵懵然的狀態,眼前彷彿還有男人晃過的臉,她身子無力,眼皮耷著,白嫩的面頰透著粉潤。眼睛睜了睜,後又閉上。
浴殿有供歇息的軟塌,穆溫煙被放在榻上時,蕭昱謹又覆了上來。
穆溫煙沒有多想,以為他只是也想歇息片刻,可就當那熟悉的觸感傳來時,穆溫煙驀的睜開眼,「你又做什麼?」
帝王輕笑,相比穆溫煙的軟糯無力,他卻是精神抖擻,活像採陰補陽的妖精,附耳道了兩個字。
穆溫煙,「……」
於是,剛才還不夠盡興的帝王,又狠狠盡興了一回。
帝王已遣散後宮,穆溫煙剛剛誕下皇太子,便是朝中大臣還有異議,也不敢對獨寵一身的皇后發難。
何況,眼下大楚與北魏間的戰事才是首要。
這一天,鎮國公入宮了,他先去見了帝王。
時隔大半年,鎮國公再度見到蕭昱謹時,已經拿不出岳丈的架子,他被李德海領入御書房,一抬眼就能看見龍椅上舂容大雅、當世才度的帝王。
鎮國公穆凌單手撩袍跪下。
帝王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岳丈不必不禮。」
穆凌哪敢不多禮?
這裡是京城,不是西南。
再者,若非是帝王出兵援助,西南與穆家就要在他手上毀於一旦了。幸好帝王不計前嫌,沒有因為此前的事而針對他與穆家。更是立了外孫為皇太子,還遣散了後宮。如此一來,煙兒在宮裡就毫無後顧之憂了。
「皇上,臣今日特來領罪!是臣之過,才致此前西南失守!臣懇請皇上責罰!」穆凌以頭磕地,態度誠懇,與之前判若兩人。
蕭昱謹起身,親自上前將岳丈扶起。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當年如果穆凌一心為了完成先帝遺詔,大可在西南就對他動手,將他殺了。
但穆凌沒有那麼做。
「岳丈,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