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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此刻,明顯挖出了東西,上面還包著符紙,明擺著的證據,讓他不信也得信了!
真是家中祖墳被人動了手腳!
誰這麼陰狠!害他全家?
“夏總,你說的七煞釘是?”熊懷興在一旁咬著牙,眼瞪得嚇人,黑著臉問道。
夏芍說道:“七煞釘是由風水師制的符包裹住下去墳裡的釘煞之術,下釘的時辰、位置和排列都有講究,以這種排列和下的位置上來說,主家中男丁不旺。也正是這三年來,朱家出事的都是男丁的原因。這些釘子下去地裡,又包著風水師所畫的符紙,勢必亂了這地裡的地氣。你看遠處山上的那些松樹,本有福壽延綿之意,如今都長勢歪斜,且枝頭髮黃,就是地氣已亂的最好證明。連樹都活不下去了,必然影響到墓裡安葬的老人。古語有云,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父母雖故,遺體尚存,其氣尚存。這種氣也有一說是與腦電波和各人的磁場有關,總之,葬地是好是壞,對後輩都是有些影響的。”
夏芍皺了皺眉,搖頭,“一命二運三風水,四陰德五功名。壞人祖墳,實在太損陰德!這遲早是要遭報應的,也不知下咒的風水師是怎麼想的!”
她轉頭看向朱懷信,“你做過什麼得罪人的事了?對方要下這種狠手?倘若你是大奸大惡之人,害人無數,對方請了風水師這麼對你倒也算替天行道。但我看你面相應是安分守己的,這就怪了,你跟誰結了什麼深仇大恨了?”
“嗨!夏總,我這老弟,平時老實巴交的,誰見了都說脾氣好!他哪是得罪人的人?”熊懷興道。
“這咒下在三年前,你好好想想,三年前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夏芍問。
“三年前……”朱懷信白著臉喃喃。
熊懷興一瞪眼,“三年前還能有什麼事?不就跟王道林有點摩擦?他不是看上了你家祖傳的張大千的畫,你家老爺子不肯賣,他三番五次上門,最後和老爺子發生了點口角,老爺子住了院。你忘了?”
朱懷信張了張嘴,“那不能吧?就因為這點事?我家老爺子住了院,我為人子女的,當然是著急上火了,正在氣頭上,就說了他幾句重話。他當時氣哼哼走了,我家大哥不肯算他,還去跟他要了醫藥費,說是不給就打官司,反正是他把老爺子氣病的。後來去找他時,他還賠禮道歉了來著,把住院的花銷都給結了,兩家的事就算這麼了了。後來我家裡出事,急等著用錢,我這才變賣了這些年家裡收藏的古董,省裡古玩行業王道林一家獨大,我去別的店,人家一看東西不錯,數量還不少,就讓我找王道林,我也想著他財力雄厚,能多給點錢,這才硬著頭皮去找他。結果他對我態度還挺好,價碼也合適,還給我介紹了風水師,我當時心裡還挺感動,覺得外界對王道林的傳言也不完全可信。老熊你懷疑是他,說實在的,我現在還覺得……不能吧?”
“那你就給我想想!除了他,你還得罪別人了?”熊懷興明顯認定是王道林,沒好氣地瞪著自己的老哥們兒。
“……沒有吧?”朱懷信心煩意亂地嘆了口氣,皺著眉不說話。
夏芍在一旁聽著挑挑眉,雖然說確實是這麼點事兒,但對器量狹小的王道林來說,從此記恨上了朱家也不是不可能。
那他當年介紹的風水師是怎麼回事?故意介紹了個半調子,訛了朱家十來萬?
“啊!我想起來了!倒真是還有件事!”朱懷信突然抬頭說道。
夏芍和熊懷興都是看向她。
朱懷通道:“那也是三年前了,確切的說是在九三年底、九四年初的時候,我剛入了國內書畫家協會的評審委員會。當時有一場宣傳和推廣書畫作品的展銷會,省裡和國內的古玩行業的人都有參加,來展銷的都是書畫作品,有一張任伯年的《三友圖》,我在審查鑑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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