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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護送回鄉,一路應無大礙……”
“你是說,朕的禁軍統領,御前金刀侍衛,無法從他大哥手裡把人奪回來?”
“皇上……”柳巖苦惱而無奈,皇上根本是拿他洩憤,可他很冤枉啊,寶兒又不是他弄走的,真正追究起來,恐怕是皇上自己弄丟的,但是能喊冤嗎?
“你別覺得冤枉,能被朕拿來出氣的人,屈指可數。”
“是。”柳巖沉聲應諾,他知道,此時的皇上,彼時的太子,都不曾有過真正自我的時候,即使對著信賴的人,皇上所展露的性情也真假摻半,何況,皇上從來沒有真正信賴過誰……
“柳巖,以你之能,要查知寶兒的住地根本不用回宮來,你是有話要跟我說吧?”
柳巖點頭,皇上不自稱朕,這便是許他如前言談的意思,當然,也表示了對他的信賴。
“皇上可知寶兒的心思?”
“這不重要,你暢所欲言便是。”
“是。”柳巖略付思索,道:“屬下猜測寶兒對皇上有愛慕之心,華章曾跟屬下說,寶兒明言要以色侍君……嗯……似乎不是頑話,就連小翠姑娘也覺得寶兒對皇上……”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下去。”鳳天翼微帶慍怒,其實是莫名的尷尬。
“你對文玉的不軌之心,朕不管,寶兒對朕是何種心思,也不用你操心,你既打不過你大哥,朕不為難你,自有能人去接寶兒,你且做好份內事便是。”
柳巖忍笑應諾,頓了頓,再次拱手道:“皇上,屬下有一事不明……”
“朕知道。”鳳天翼沉聲打斷,微帶羞惱,道:“只需一道聖旨,柳峻便會把人送回來,只是寶兒竟敢私自出走,這便是以死相抵的意思,朕又何必逼他太甚?何況這皇宮怕是容不下他,他也未必能委曲求全,而朕要的是心甘情願,所以……再說吧!”
“是。”柳巖躬身退下,在殿外遇到太后的執事太監,不由暗裡替皇上頭疼,太后急於立後,看似無關朝政,實則預幹朝政……
柳巖待太監進去後,在廊外站了一會兒,執事太監果然很快就出來了,看臉色就知所請之事不諧,未幾,又聽皇上召禮部尚書,難道要立後了?
宣詔的太監剛走,又有一個太監奉旨出去,很快便領著沈文玉來了,柳巖在廊下含笑見禮,沈文玉微笑點頭,匆匆進殿,不一會兒,禮部尚書周逸也來了,柳巖繼續見禮,誰知也被一同叫進去,這下又頭疼了,雖然高興見著華章,但是不想參與皇上立後的事啊,這不是御前侍衛的職責吧,天!
鳳天翼免了周逸的禮,跟沈文玉一樣賜了周逸的座,自己則站在案前,撿起一本奏摺丟給周逸,“這是戶部遞上來的,你且瞧瞧!”
周逸俯身接過,初看便抽了一口冷氣,見皇上並無不悅,於是惶惑看完,不敢等皇上問話,跪首道:“臣不知李侍郎奏請立後之事,即便要合議也要等皇上諭準,就算朝房議事也不可能跟李侍郎言及此事……”
“戶部劉尚書告病在家,李況暫為代理,他既敢呈上後典費用預算,難道不是得了禮部轉折?朕不曾批折於你,卻跟你說過後典從簡,難道不是你揣意私行?”
“皇上明察!臣萬死不敢有私行……”
“果真無私?”鳳天翼輕笑,周逸越發惶恐,叩首欲言,卻聽頂上又是一聲笑,“你不必驚怕如此,靖王送你金玉美妾,你敢不要?因此錯不在你,即便收而不上報,也不怪你,前朝賄賂成風,水至清無魚,朕也並非察察之君,只是不喜被自己的臣子矇蔽而已。”
周逸猛然抬頭,皇上說他是“自己的臣子”,這五字亦輕亦重——吐得輕,然含義重。
“皇上聖明!”周逸叩首大拜,慨然道:“臣的確為靖王所迫,先皇時,靖王就多有示意,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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