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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輕輕咳了一聲,沙啞著嗓子轉換話題,惜玉那小妮子難得一次佔了憐香的上風,自然得意非凡,卻也沒有死乞百賴的繼續蹬鼻上臉,憐香陰著臉面無表情的在一旁站了,她怎麼知道她到底是哪兒惹了那個清桐了,她不過是問了他一句話,結果那孩子就小臉一白,眼淚先還是在眼圈裡打轉,她還以為他沒聽清就又問了一遍,結果就見他白著臉死咬著嘴唇眼淚跟銀珠子似的一對一對的掉,弄得她頭大,還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僕人,天知道她主子平時都是怎麼哄那幾位公子的,反正她現在一時半會兒是不敢再見清桐了。
“……”瑞珠跟著惜玉東扯西扯的聊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趁著惜玉出去拿甜品的功夫,悄聲問板著臉站在一旁的憐香:
“你到底問了人傢什麼?”
“……也沒什麼,”憐香彆扭了好一陣,終於才板著臉說了,“我不過就是問他許了妻家沒有,誰知他聽了就哭了。”
“……”瑞珠把臉悄悄縮回被子裡,蒙著被子竊竊的笑,她從沒想過辦事精明、看起來不知比惜玉那丫頭成熟穩重多少的憐香在某一方面居然是榆木疙瘩一塊……她現在已經完全可以想像出清桐那又羞又氣、想強忍著裝作沒事卻忍不住哭來的表情來了,那孩子還真是萬事都向他主子學習啊……不過按這世界的標準,春航和清桐的反應才可以稱得上是標準的‘良家婦男’吧?那憐香豈不就被清桐當成是故意輕薄他的登徒子了?
“主子……”憐香皺了皺眉故意用疑問的聲音叫了一聲,看著瑞珠蒙著被子抖成一團,她不傻,所以完全知道主子正在被子裡笑她——
“沒、沒事,”瑞珠紅著臉從被子裡探出頭,擦了擦臉上笑出的薄汗笑著說,“如果我的病好了,那還要多虧你啊——”
瑞珠看憐香正在逐漸的板起臉,連忙輕輕咳了一聲突然問:
“那清桐回答了你什麼沒有?”
“沒有。”憐香抬起眼睛想了想,“他就是掉眼淚,不過根據我對他表現的分析,他應該還沒有許了妻家。”
對於憐香肯定的模樣,瑞珠又忍不住想把頭縮回被子裡偷笑,正在強忍,惜玉端著甜湯走了回來,看到板臉皺眉的憐香和忍笑忍得臉都扭起來的瑞珠,狐疑的皺起眉問:
“出什麼事兒了?”
“沒有……”瑞珠偷偷笑著低聲回答,憐香也板著臉點了下頭:
“沒有。”
“……”惜玉雖然明知道剛才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可是又橇不開憐香那張一閉起來就像死蚌殼一樣硬的嘴,只能來來回回的望望瑞珠、又望望憐香,希望能從她們兩人的臉上猜出點什麼來。
瑞珠看惜玉一臉‘我想知道’的可憐模樣,覺得有趣,正逗著惜玉玩,忽然看到月總管在門外猶豫萬分的站著。
瑞珠招了招手,月總管神色微微沉了沉,低頭走了進來。
“有事?”瑞珠望著神色似乎有些不對的月總管,月總管抬起眼睛望了望瑞珠,神色微動的稍稍猶豫了一下,低頭道:
“屬下聽說王爺病了,過來看看。”
“不對,”瑞珠咂摸了一下月總管話裡的滋味,一下笑了起來,“還是有事。”
“……今天早上有幾位朝中的官員下帖來拜望王爺,但都被屬下以王爺染了風寒給回了。”月總管低著頭,瑞珠又咂摸了一下滋味,笑著說:
“還有。”
月總管停了停,才低著頭接著說:
“那幾位大人屬下雖給回了,但其中有幾位留下了幾樣為王爺調理身體用的滋補品……”
瑞珠嘴邊的笑意更深,擺了擺手,瑞珠招月總管走到床前,月總管把早就帶著的拜貼恭敬的遞到瑞珠手上。
“可有什麼新鮮的?”瑞珠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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