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我有必要什麼都聽你的嗎?”景惜河打斷了林素然的話,不想與她多費唇舌,轉身就要回屋。
林素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不依不饒地低吼:“深秋說你把她的車子給拆了,有沒有這回事兒?”
景惜河對於林素然的暴躁置若罔聞,沉默不語地繼續往前走。日積月累的厭惡與憤恨早在他的心底長出一張網。連線著身體裡最柔軟的地方,不斷地滲透到血脈深處,就像是混凝土,風乾之後一點點變得堅固。
他已經學會不再為了林素然的話語動怒。
林素然簡直快要被自己的兒子給逼瘋,“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會做出這種幼稚的事情!”說著,抄起面前的杯子朝景惜河丟過去,卻被他輕易地閃開了。
景惜河的眼睛裡有刀,看似凌厲卻早就鏽跡斑斑,半晌才一字一頓地說:“與、你、無、關。”
然後,嘭的一聲把房間的門關上,不想再聽到林素然的任何一句話。
若不是早就習慣了她的喜怒無常。景惜河想,或許他會像西暖那樣,總把喜怒哀樂掛在臉上。又或許,他的身上就能輕易地卸掉很多的傷和負擔。
林素然真的懷疑景惜河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順過她一次。不管什麼事情總是要和她作對。她狠狠地捶著門衝裡面的人喊,“我明天還有演奏會,今天就放過你了。要是你在學校裡再欺負深秋,別怪我立馬把你送出國去!要想留在這裡,你最好少給我惹是生非!”
此時,景惜河的家裡不得安生,彼時,因為西暖的突然出現,那群流氓們也轉移了目標,紛紛衝過來把西暖團團圍住,讓人不安。
站在巷子口的林嘉木看著一臉無所畏懼的西暖,忽地想起了之前打聽西暖時,地包天對他說的那些話。於是,嘴角揚起一絲邪笑,也不參戰了,優哉遊哉地抱著看戲的心態,在一邊看著西暖怎麼收拾流氓的。
西暖為了拖延時間朝流氓們嘰裡呱啦說了一堆廢話,發現林嘉木居然也不出來幫忙,那火頭蹭地就冒了上來。把怒氣全發洩到了往她撲過來的流氓身上。
雖然西暖的女子防身三絕招比較狠,但西暖現在到底生病不比平時,動作的力度小了很多不說,就連反應也慢了很多。她剛踢了一個人的胯下,那人還沒捂著跳開,另外一個人就從背後蹦了出
來,狠狠地一腳就把西暖給踹翻在地。讓她摔了個人仰馬翻。
而原本還在看戲的林嘉木,看到西暖被人踹翻,看戲的心情一掃而空。那一腳就像是踹在自己身上一樣,生疼生疼的。
林嘉木臉色一變,從陰影裡衝了出來,像一頭野獸似的,拎起任何可以當武器的“道具”衝過去就把人撂倒。林嘉木到底平時是出了名的不良少年,沒少和人打架,眼前的幾個小嘍囉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下手極為狠辣。不留後路。眼看著他們都被林嘉木打得爬不起來,林嘉木一個快步走到剛才踹了西暖的那個人身邊,隨身攜帶的小刀不由分說的就抽出來插入了對方的大腿裡。疼的地上的人哇哇直叫。而旁邊看著的人,包括深秋在內都被林嘉木兇狠的氣場給鎮住。整個巷子裡像是忽然就結起了一層冰霜,泛著一股冰寒之氣。凍得人連話都說不出來。
唯有西暖在旁邊捂著腰一個勁兒的在那兒碎碎念:“分裂了分裂分裂了……”
林嘉木斜眼看到西暖坐了起來,不再和這些人糾纏,收拾完畢,踹了地上的人一腳,陰惻惻地低吼,“還不滾?”
聞聲,那群小流氓扛著地上被放血的某一位,屁滾尿流的撒腿就跑了。生怕多呆一會兒被放血的人就換成了自己。而直到他們消失在了巷子盡頭,林嘉木才又衝到西暖面前,心急如焚叫
她,“起來!讓本大爺看看,有沒有受傷?哪裡受傷了?”
西暖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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