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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幾個小時後飛機落地,她被紀笙推了推醒過來,突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如果不是身體敏感處傳來隱隱的疼痛以及身上明晃晃的吻痕和牙印,她幾乎以為那只是她做的一場夢。
季遇回到b市就又開始了馬不停蹄輾轉在公司和學校之間的生活,她對蘇南心中有愧疚,對於那七天來講,她是縱著他胡來,你情我願的事情,就算是以後江湖不見她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但是心底裡還是帶著難以察覺的委屈。
他這樣吃完就不見人影了。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重逢的巨大喜悅瞬間被患得患失沖淡。
不過季遇沒有時間悲春傷秋,每天除了上課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
剛在b市落腳沒幾天她就去了s市出差。
當初她灰敗的逃離這裡,連帶著把所有的美好都斬斷。
季遇這次來不只是為了生意,還有橫亙在她心頭多年的心結。
三年間她已經查的清清楚楚,當時,實習生宋明沒有在父親的車子上動手腳,是祁修不放心手下人辦事,親自動的手,原因就是父親阻了他的財路。
不過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鹽礦早早就被轉給了她。
到達s市的這天晚上,她被邀請出席了一個商業性質的宴會。
往常都會有紀笙跟在她身邊,不過這次紀笙去和jy談收購的事情並沒有一起到s市。
季遇挑了一件露背的晚禮服,不盈一握的腰線被衣服完美的勾勒出來,腳上的高跟鞋面上泛著細碎的光。
&ldo;小遇。&rdo;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季遇回頭看去,盈盈笑意的眸光瞬間冷淡下來。
說話的是祁言,身邊是他的新婚妻子。
在季遇回國的那趟航班上她遇到了幾多年不見的祁言,當時他是飛回來辦婚禮,路上相遇,順便給了她一份請柬。
季遇最終還是去了,不論祁言對她做過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她沒有原諒卻也不會固步自封。
她什麼都沒有提及,只是淺淡的笑了笑,點頭之交也不過如此。
更何況,在今後,他們只是敵對的關係。
因為就在明天,她要把祁修拉下馬,至於是不是涉及到祁言,她並不關心,他行的正坐的直自然不會受到波及,不過,浸淫在官場那麼多年,是白的也變成了黑的,哪能沒有汙點。
季遇面上含笑與可能的合作夥伴推杯換盞,她長得漂亮,又一直單著,引來圈中不少人的覬覦,不過太過清冷又有著精明的助理擋著,不少人只能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心。
現在見她一個人出席宴會,過來敬酒的人也多了起來,一開始季遇在幾位德高望重的人面前露了個臉,酒至微醺她也該離開了,奈何一路走出去竟被多個人攔住出不了門,她為了以防萬一,悄悄的把酒換成了水,幾次敬酒喝下來頭腦還是清楚的。
當一位文質彬彬的某公司總裁借著談合作的機會把手搭在她腰上時,季遇厭惡的皺了皺眉,以往有紀笙幫忙擋著她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無禮過,現在又不能直接給他來個過肩摔。
季遇笑著往旁邊躲了躲,誰想到那個人順勢貼上來,季遇正要抬眸,身後一個大力的拉扯,她落進了一個懷抱。
她不用看就知道身後的人是蘇南,他身上的味道她聞了無數遍。
&ldo;你……你怎麼來了?&rdo;季遇酒量很差,剛開始又主動喝了幾杯酒,自覺意識清醒,但在外人看來,她眼角含著說不出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