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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安心,她在人群中梭巡,終於找到一位不善掩飾的“好人”,對於其他“知交”是避而遠之。
“七美,大夥兒到底在高興什麼?我沒那麼尊貴吧!”她好心虛。
七美比中了彩券還興奮。“就是三O五的病人嘛!全醫院上下都沒人願意接下這工作。”
原來又是一個死硬派的病患,害她心臟血液差點停頓執行,還好只是個小驚嚇。
不是她太緊張,實在這等陣式著實駭人,她很謙虛,不會當自己是本醫院最重要的人——儘管事實如此。
“不過是個病人,不需要搞這種噱頭,人家會以為我是來剪採的大明星。”他們也真誇張。
“學姐,三O五的病人可不是普通的病人,他眼睛一瞪我就想昏倒算了。”好……好恐怖哦!
病人再難纏終歸得躺在病床上。白紫若輕哼,“笨學妹,你的眼睛比他小嗎?還怕瞪輸人。”不會以眼還眼啊!
嚇!開……開什麼玩笑。他的眼神好冷,每次從三O五出來,我就有一種重回人世的感覺。“
咦!有這麼嚴重嗎?三O五是地獄不成?白紫若不信神明,地獄若有門,惟她勇進乎!
“紫若,你不要不信邪,這次的病人是撤旦轉世,你好自為之。”七美在心中為好友默禱。
鐵齒的人多半有顆固執的心。“撒旦怕十字架和聖水,就讓我為民除害。”
白紫若的豪氣宣言引起大家的熱烈歡呼,一致擊掌互祝脫離苦海,她不由得苦笑不已,這群長不大的皮蛋同事。
“白肖姐,這素三O五病房的早餐,麻煩你哦!”
廚房送便當的大嬸很認真地拜託。
惡人人人怕,除了惡人本身。
“我……好。”她很無奈地接過餐盒。
早餐?在九點多快十點的時候?何不乾脆餓他一、兩小時,早、午餐一併解決。白紫若很想壞心地建議。
護理臺突然跑來一位氣喘吁吁的護士。“還有內服藥及外敷藥也勞你費心了。”
這……這太過分了!她看向左手的餐盒,右手的藥盤和開水,真想大嘆人道不倫,早知道她就多休兩天再來上班,以免淪為奴工。
此刻的她像是正規護士嗎?說不定打雜的歐巴桑都比她稱頭。
唉!全是三O五病人的錯。
“你們……”
她才一開口,眾人沒等她說完就成鳥獸散,生怕被她點召入受難地。
三O五號病房
白紫若抬抬慵懶的眼皮往上瞧,確定這裡是生靈迴避之所後,用臀部撞開一條縫,誰教她“頓失”雙手。
房內的交談聲傳入耳內,她聽得正在興頭,本來不好意思打擾人家閒話家常,卻不知誰從背後推了她一把,她正好聽見最後一句男聲,順口驚呼——
“天呀!你是同性戀者。”
真可憐,他八成得了二十世紀最可怕的黑死病——AIDS,所以鮮少人敢靠近他半步,大概快到末期了吧!
異性戀、同性戀,不就是兩人愛得死去活來,得到這種病非人力所能控制,難免脾氣不好,但——哪個是他的性伴侶?
由於白紫若有色的眼光在丁介鴻和孟子忻身上繞,斐冷鷹真想下床打她一頓屁股,他像是同性戀者嗎?
也許該讓她親身試試,“同性戀”的床上功夫。
“小護士,你還敢來露臉呀!”
小護士?誰曾經如此喚過她?“每個人都有一張臉,又不是回教國家的婦女要蒙面。”
她雖不美但也很清秀,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為什麼不敢露臉?這個病人真的病入膏盲。
“嘴巴還是那麼利,這五天你躲在哪個老鼠窩避難?”她夠膽,還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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