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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米子軒安慰她道:“你別哭,這沒什麼可丟人的,很多人都有這種毛病,現在你跟我說說你現在疼得厲害嗎?”
許蘇雅委屈的擦了擦眼淚,然後點點頭哽咽道:“很疼,走路都、都有些費勁。”
米子軒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出現痔脫垂,又或者形成血栓、嵌頓、感染,只有這些情況才會讓患者感到疼痛難忍,但出現這些情況也是很麻煩的,常規的治療方案基本沒什麼效果,最好就是立刻根據患者的情況進行手術。
治療痔瘡的各種術式米子軒到都會,可許蘇雅到底是個女孩,還是她的學姐,她肯脫了褲子很丟人的趴在那讓自己給她手術嗎?自己不給她做現在那找人去?這都快一點了,院裡負責肛腸科的老閆年紀大了不值夜班,外一的人又都嫌棄肛腸科又髒又累,都不想學,打電話找外一的人他們也弄不了。
這個點給老閆電話?先不說老閆手機開不開,就算開機了人也到了,估計許蘇雅還是不好意思。
米子軒想了想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給她做了算了,反正就是一個小手術,幾分鐘就弄完了,想到這他道:“現在你得跟我去處置室,我要給你檢查一下。”不等許蘇雅說話,米子軒趕緊道:“你放心,在處置室不會就我們兩個人,我會喊一個護士在場。”
如果米子軒不說會找個護士在場,打死許蘇雅她也不會跟米子軒去處置室,她寧可疼死,也不想在米子軒面前脫掉褲子,撅著屁股讓他檢查,這太羞人了,也是許蘇雅根本就沒辦法接受的事。
現在米子軒說有護士在場,到是讓許蘇雅感覺能接受,她也是疼得受不了,便強忍著羞恥心微微點了點頭。
米子軒立刻站起來去找護士了,很快就跟孫清柔走了進來,米子軒直接道:“患者得的是痔瘡,我得檢查下,你先帶她去處置室幫她擺好體位,對了,有洞巾吧,給她找個,蓋上,都準備好了在喊我。”
前兩天在楊樹灣,孫清柔可是目睹了米子軒是怎麼給梁纖雨做手術的,以一個衛校出身的實習生身份,在那樣缺少器械、藥品的情況下,完成那麼難的手術,當時米子軒帶給孫清柔的震撼,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忘記。
也正是因為那臺手術帶來的震撼,孫清柔在也不可能把米子軒當成一個實習生,她只會把他當成一個經驗豐富優秀外科醫生,所以米子軒說的話她會聽,也會執行。
孫清柔點點頭便帶著許蘇雅去了處置室,孫清柔關上門便道:“把褲子脫了,側躺在床上,雙腿曲曲。”
如果米子軒也在裡邊的話許蘇雅那好意思當著他的面脫掉褲子,這也太羞人了吧?
但現在米子軒沒在,只有一個女護士,到是讓許蘇雅沒感到那麼羞人,但也是低著頭不敢看她,脫掉褲子後按照孫清柔說的側躺在了床上。
孫清柔立刻找來一個洞巾蓋在她的臀部上。
所謂的洞巾就是一塊布,中間有個洞,洞是用來暴漏術野或者檢查部位的,洞兩邊的布則蓋住患者患處的其他位置,這也算是對患者**的一種保護。
孫清柔很清楚米子軒讓她找洞巾,就是不想讓眼前這名年輕的女孩在檢查的時候太難為情,孫清柔心裡暗暗感嘆米子軒雖然平時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的樣,可真到面對患者的時候卻立馬成了一名沉著、冷靜並且非常細心的優秀醫生。
想到這孫清柔有些看不懂米子軒了,明明是個很優秀的外科醫生,為什麼平時非要擺出一副吊兒郎當惹人厭的樣子那?一臉正色的形象不好嗎?
想不明白的孫清柔讓許蘇雅稍等然後就出去喊米子軒了。
很快帶著帽子口罩的米子軒進了處置室,許蘇雅立刻感到一陣緊張,莫名還感覺臀部上涼颼颼的,就彷彿有風在猛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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