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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地只知道,唐彧與兒子很像。七年前拍的婚妙照早已收到閣樓去放置,她已多年未見。老實說這幢大宅子的某些偏僻角落,她不曾踏足走過,也沒有好奇心去研究他的長相。
無所謂了,反正他即將成為她的“前夫”,她並沒有太努力去窺探他的真面目,只需努力看著兒子就成了。
小學謙,她的心肝寶貝。
她唯一的親人。
含著滿足的笑,她漸漸沉入夢鄉……
如果不與那位美麗得不似凡品的蕭素素相提並論的話,江芷藍實在是一位姿色上佳、氣韻卓然的美女。而她美得成熟且都會型,有風情又俐落。
“為什麼今天沒有見到學謙呢?”用完了午餐,兩人至咖啡廳談心,江芷藍低柔問著。
“他去臺中見他母親。”他淺笑,視線投往窗外人來人往的街景。天氣不理想,外頭陰雨綿綿,情侶們若沒撐傘,則會相依著共披一件衣服蓋頭,匆匆奔往騎樓避雨。那是屬於年少輕狂的浪漫,他曾經瘋得比這些人更徹底,現在想想真不可思議。
“學謙很漂亮,大概來自母親的好遺傳吧?”她輕若無意的探測著。
“是,他有好基因。”他深深看著她,不禁笑了。再怎麼聰慧的女子,必然也是放不開感情一事的,尤其是美女,總難消較勁之心。何況外面的人都傳言他的妻子美若天仙,自然會引人好奇了。
他的笑令江芷藍羞愧了下,自嘲道:“我是小心眼,但仍忍不住想知道。也許我是太在意你了,才會獨佔心日益加重,也揚起了比較之心。原來我一點也不瀟脫,真糟!但……我真的懷疑你能夠順利離婚,你是一個難求的金鑽級好男人,聰明一點的女人都不會放開你的。”
“你可以由王莉那裡知道我已取得她的簽章同意離婚。如果這是你想知道的。”他語氣平淡。
“你不喜歡我提她?”她不死心的問。她只想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什麼,以及他妻子的情況。她喜歡有把握的事,不喜任何意料外的不安定因素。至少她必須明白他們會冷淡的原因,以做為自己的警惕,她希望可以與這男人過一輩子的。
唐極點了根菸,搖了搖頭:“我們只是不相愛了,並沒什麼不愉快。她也沒有什麼可供批判的缺點讓我來嚼舌根。
你不必由我上一任妻子的身上挑出什麼屬於我的忌諱。你太小心了,芷藍,我並不希望你老存著疙瘩試圖比較出一個高下。“
“我明白,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她聰明的不再說了,改了話題道:“既然今天見不到學謙,那我想,我們來談公事好了,昨日我所提出的宣傳企劃是這樣的……”
話題匯入公事之中,美麗的江芷藍散發出時代都會女性的明亮俐落氣質,吸引人深深注視,不能自已。可以溫柔,可以強悍,可以獨立自主,卻也可以展現小女人的依賴。
唐彧明白自己不一定會娶她,離婚只不過是讓自己身心真正自由。如果在揹負婚姻誓言的同時又對其他女人心動,他做不來,畢竟他在狂戀的少年時,真真切切對上帝承諾過忠於婚姻。所以即使發現不愛素素,仍不會放任自己去感情出軌。
他欣賞江芷藍。接觸過的女性無數,她是性格最迷人的一位。但……也許是尚不適應視作女伴的女子太過聰明,懂得迂迴手腕探問許多他不願說的事,一向他都是全權且強勢的下指令,沒有人敢有他念。如果他想得到一名聰慧的妻子,則必須逼迫自己向來習慣的強勢作風改一改了。
不過,他並不認為他會欣賞喜歡計較的女性。
人與人怎麼能比?比才?比溫柔?比勝了又如何?輸了又如何?那並不是討好他的標準。想得未免太多了。
也許,那正是女人無法拔除的心性吧。
呃……他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