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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忐忑著重複的疑惑,卻不敢開口,怕的是出現她不願面對的結果。
唐彧將車子駛入一間餐館的停車場,熄了火才問道:“怎麼了?”
“唐彧,我們離婚了嗎?”她絞緊雙手低問。然後閉上雙眼,不敢面對事實。
“不,我們沒離婚。”
中午吃完飯後,唐彧直到送她迴天母住處才這麼回答,然後趕回公司辦公去了。
由於她已習慣住在他的公寓而不感到害怕,所以他安心放她在家中,並且將陳嫂調上臺北陪她。每天陪他上下班奔波,她容易累,而他上班也不可能專心,更無法隨時出門洽商(帶出去怕遭人覬覦,放在公司擔心她無依害怕)。她畢竟是戀家不喜外出的女子,也就做這種安排了。
他輕淺的回答是察覺不出她有多麼在意嗎?認為離婚與否不是什麼大問題嗎?
他回答的時間與口氣真的很奇怪,但她並沒有太貼切的詞彙來形容他那種怪異;而且,最重要的,他沒有加以解釋,只說沒有離婚。
以他向來強勢主導一切的情況來臆測,如果他想離婚,早該辦妥一切了,但他沒有做完最後步驟——到戶政機關辦理戶口遷出手續。是否她可以偷偷猜想他仍然很願意與她過著夫妻的生活?還是不忍心將她戶口遷出唐家,獨自孤伶伶的放置在只有一人一名的蕭姓戶口名簿上?
是善良還是感情猶存?
這問題成了她新的憂慮,一下午愁結百轉,眉宇間難以舒展。
杜菲凡突然打來的電話無疑正是她此刻迫切需要的。
“菲凡……”她驚喜的由陳嫂手中接過話筒。
那頭早已不客氣的講了一長串:“終於找到你了!我的老天爺,唐彧還真能藏,一下子就抓你上臺北,我動用人脈也找不到你確實的落腳處,要不是前日陳嫂要上臺北,給了我天母的電話,我看我們真的會斷了線,永世不再相見了。你們夫妻和好了嗎?那我祝福你,倒也算了卻一樁心頭事,如果你只是被改了地方軟禁,地址給我,有空上臺北時我會去探監。”
“不是的,菲凡……我有問題想請教你。”被一串連珠炮轟得幾乎失神,她努力拉回神智。
“喔,請說。”
“我與唐彧還沒有離婚……”
“那好呀!”杜菲凡輕快的說著。
“他沒有去辦理手續,可是我猜不出……這是為了什麼……我不明白……”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自己渴望被愛的心思,反而面孔紅得像赤紅的暮靄。
“哎唷,小姐,想那麼多做什麼,既然他以行動表示了留下你的決心,你穩坐了唐夫人的位置當然無論如何也要攻城掠地更多的版圖呀!男人最好拐的時刻就是床上運動完後快入眠之時,要什麼他全會依你。對了,你們有睡一起嗎?”
紅潮在臉上爆炸,蕭素素懷疑自己的頭髮可能燒了起來,嚇得什麼話也回不了。
“有沒有嘛?!”那頭不得答案不罷休。
“沒有……我都跟學謙睡。”
“好棒哦,我也要!咦——不對!”嫉妒的呼聲完後,杜菲凡才清醒過來:“幹嘛呀!你該勾引的人可不是你兒子耶。素素,難道你要你丈夫往外發展呀?”
“什麼意思?”發展什麼?好奇怪的用詞。
“就是呀,男人是感官的動物,他們動物性的本能呢大概要再過五千年才能進化完全。
在還沒進化之前,他們的身體有一種上床的需求,即使是七老八十的老先生每個月也會給他‘想'那麼一兩次,更別說你那個正值少壯的丈夫了。如果你們自杉林溪那一夜之後便相安無事,我懷疑他的需求用什麼方式解決。“
杜菲凡的話今蕭素素心中湧現不安以及強烈的不愉快感覺——想到唐彧可能擁抱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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