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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和肖安然共同坐一站。
“待會去超市嗎?”魏之靠著玻璃,問道剛找到位子坐下的肖安然。
“不去了,我媽說今天菜買好了,我媽在這,我也輕鬆很多。”她說這話,輕扯了一下被旁邊人坐著的衣角。
“哦,是啊。”
“對了,你老家在哪?爸媽都在家裡嗎?”肖安然問道。
“我媽很早就去世了,我爸一個人在家裡。”他嘴角有一絲苦澀,看著眼前的她,彷彿此時就剩這一束明亮的光輝。
“對不起。”她沒想到他生活在單親家庭,很苦,心裡竟然有些同情,雖知道他不需要這樣的同情。
魏之笑著說,“沒關係,到站了,我先下了,路上小心。”
他笑得時候很溫暖,就像是一個鄰家大男孩抱起玩得一身都是泥巴的小妹妹,和他相處,像是朋友一樣,很自然。她也不會多想起以前他也曾對自己有好感,但是他來了Keying,也知道她和苛鍾逸的關係,他是個很聰明也很正直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晚上睡覺前照例給苛鍾逸打個電話報報平安。
兩個人分開了,甜言蜜語也就多了起來,一句“你想我沒有,我好想你”都能讓彼岸的男人興奮得半夜多看幾頁資料。有時候沒話說,電話裡即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都是甜膩溫暖的……
》3《
苛鍾逸走後的第二個星期早,在N市住著的肖敬和陳英接到訊息,家中老父安詳去世,享年82歲。
肖敬拖著帶病的身體和妻子女兒趕回老家。
肖敬還沒完全恢復好,由母女兩個攙扶著踏進家門,沙發上坐著正在抹眼淚的姐姐,肖慧看到弟弟來了,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嘩嘩地流,“阿敬,我沒照顧好爹爹。”
肖敬也落淚,上前去抱著哭得不接氣得姐姐,安慰道,“姐,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肖安然一看見客廳裡掛著的爺爺照片,安詳的、總是馱著她各處跑的爺爺真的走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喉嚨裡都是哽咽的痛。
爺爺很早就寫了遺書,死後火化要把骨灰送回A省老家安葬,陳英和肖慧張羅著活化後,一家人又在頭七之前趕回A省老家出殯。
孝子每日每夜都要在靈堂前跪著,肖敬病著跪不了,家裡有沒有男孩子,肖安然就身著一身孝服在靈堂前跪著,各色的紙花後面是一副放著爺爺骨灰的空棺木,落葉歸根。道士在哼哼著族譜,敲鑼得敲鑼,放鞭炮地放鞭炮,到處嘈雜著,悲傷在二氧化硫中瀰漫。
村裡人一直很敬重肖老頭,七八年發洪水他救過全村人的性命,悼念的人很多,肖安然就在地上一直跪著,淚也流乾了。
旁邊突然多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白影,她側身看去,一個容貌清麗的女子在她旁邊跪著,眼眶也是紅紅的,想來是剛哭過不久,她開口說道:“安然,你去歇會吧。”
她吸了一下鼻子,“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小麥啊。”
小麥隨姑媽出國六年了,六年來她回來過寥寥數次,每次肖安然都很碰巧不在家,都快六年沒見了,怎麼認得。“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快去歇會吧,我媽說你都跪了五個小時了。”小麥催促到。
苛鍾謹進靈堂的時候,看見她跪在地上,鄉下的祭奠規矩他不太懂,也有模有樣地學著村民雙手合十拜幾下,然後去安慰弟媳。
“安然,”他手搭在她肩上,嘗試著安慰到,“人老了,總會走的。”
小麥抹了把淚,看著他深邃的眼,“你認錯人了,我是安然的姐姐,安然在隔壁。”她指指隔壁一間房。
苛鍾謹怎麼都想不到會認錯人,他的記性一向是很好的,不過這裡邊煙霧連繞的,這女人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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