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5 頁)
頭一暖,忍不住唇角上揚。
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也許只有呆在囚奴的身邊,才算是安全的吧?她知道囚奴這個人雖然低調,但武藝卻十分高強。而且,最重要的是,囚奴是個念舊情的人。不然,他也不會用一條蛇皮當腰帶,系在腰間那麼多年。
孔子曰藉著黑夜的掩護,悄然無聲地來到了“金燦燦賭館”的門外,尋到一處敞開著的視窗,縱身一躍,跳入賭館,偷偷摸摸地趴上樓梯,來到了囚奴的房門口。
虛掩的房門,由縫隙裡透出燭火的溫暖光暈,使孔子曰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心裡,就彷彿只要推開那扇門,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得到愛人的溫暖。
她抬起爪子,想要拍拍房門,卻又害怕吵醒睡在旁邊房間裡的胡狸。放下爪子,改用腦袋拱開房門,然後悄然無聲地走了進去。
燭火旁,囚奴正在低頭寫著什麼。當孔子曰走進他的房間,他非常從容地放下筆,轉頭看向孔子曰。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一直在等著孔子曰的到來。
孔子曰試著對他笑笑,可無論怎麼笑,都覺得自己的表情很尷尬。
囚奴伸手揉了揉孔子曰的大腦袋,壓低聲音問:“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孔子曰立刻將大腦袋拱進囚奴的懷裡,撒嬌地蹭著,使勁兒地點著頭。
囚奴輕嘆一聲,拍了拍孔子曰的大腦袋,說:“你為什麼總能讓自己變得那麼狼狽?明明是隻百獸之王,卻偏偏受盡欺負。”
孔子曰抬起頭,用眼神交流道:哥們兒,有些事兒實屬一言難盡啊!不說也罷!咱還是解決一下燃眉之急吧!
她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告訴囚奴她餓了。
囚奴勾起唇角,讓她噤聲等候,然後推開房門,向廚房走去。
廚房門口,囚奴與迎面走出的胡狸撞了個正著。
胡狸傲慢地揚起下巴,彷彿不屑與囚奴說話。他直接走向二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關門,落鎖,動作一氣呵成。
囚奴並不在意胡狸的態度,而是無所謂地走進廚房,找出兩隻烤雞,拎到樓上喂孔子曰。
孔子曰吞嚥著烤雞,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暗道:我果然挑了個好男人啊!就不知道,當他知道我就是孔子曰,會不會有勇氣和我滾床單咧?
當孔子曰將兩隻烤雞悉數吞入到肚子後,囚奴卻拔出了一柄大刀,沉聲對孔子曰說:“吃飽後我送你上路。你的虎皮,我要了!”
孔子曰愣了,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黑乎乎的虎皮,又抬頭看了看極其認真的囚奴,不明白他要自己的虎皮做什麼。難道說,他想給自己弄身嗷嗷有面子的行頭?那也不用剝她的虎皮吧?說實話,總穿這一身,她自己都膩歪得很。
囚奴見她不解,便解釋道:“我要張員外的一樣東西,必須拿你的虎皮去換。”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衝著囚奴一呲虎牙,還以為他和自己開玩笑咧。然而,囚奴的認真並不產假。孔子曰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不敢置信地望著囚奴,實在無法相信,這個人會為了得到張員外的一件東西,而對自己痛下殺手!
囚奴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看起來波瀾不驚,卻在孔子曰的注視下滑過一絲歉意。
孔子曰有些心痛,緩緩地站起身,在屋子裡來回地走動著。
如果她此刻可以開口說話,她一定會質問囚奴,到底是東西重要,還是她的性命重要?!
我們遠的不說,就說最近發生的事兒。自從他破棚而入,她便救過他兩次性命,還免費贈送了一次手活。
他奶奶地!兩人都有了那種曖昧地關係,他竟然還要剝下自己的皮大衣,去換張員外的狗屁東西!
丫難道就沒看出,她對他的心思,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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