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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逸需要理由,需要找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看來只能在邢逸過去的記憶裡做文章,將這些出現在自己身上的神奇之處,編織一個邏輯嚴謹的謊言,來滿足這些人的好奇心,解決因此帶來的這些麻煩。
“我是個孤兒,小的時候住在孤兒院裡,有些離退休的老人,經常到孤兒院裡來,教我們一些雜七雜八的學問,技藝等。好讓我們長大步入社會後,有謀生的手段。我呢,雖然調皮搗蛋,壞事幹的不少,但是好在腦子靈活,過目不忘,學的也比其他孩子勤奮。因此,懂的比較多一些。”邢逸表情鄭重,語氣低沉的解釋給鄭老太太他們聽,這個說法,還算是合情合理。
小時候的邢逸確實長在孤兒院,最不聽話的就是他,院兒裡的大哥大。帶頭跟嘲笑他們沒有父母的那些孩子打群架;替受到養父母打罵,虐待的夥伴出氣;幫那些有不孝兒女,不提供贍養的老人討公道;給那些沒有道德素質,亂停車阻擋盲道的人,扎車胎,砸玻璃,等等等等,這些就是邢逸少年時代的記憶,淘氣但是有擔當,衝動但是有正氣,即使離開孤兒院多年的夥伴,思念最多的人,還是邢逸這個大哥大。
鄭老太太聽完邢逸的解釋,更加喜歡這個身世悽苦,但不自暴自棄的年輕人,滿臉的欣賞之情。
“邢逸,既然你擁有這樣高明的醫術,為什麼不開家醫館,而是選擇在酒店做保安?如果缺資金跟我說,我出資為你做成這件事。”現在鄭老太太已經將邢逸當做自己的晚輩看待,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我十八歲參軍,幾個多月前剛剛退伍,來到紫金溪不到兩個月時間。我帶著義女剛到紫金溪時,得到過羅姨的幫助,所以願意在這裡做事。”邢逸頓了一下,接著說:“至於開醫館的事情,我認為,做一名中醫最多可以醫治少數幾個人,我想要做的,是繼承教我醫術師傅的宏願,尋找機會,將中醫發揚光大,讓更多的人學習中醫,瞭解中醫。現在西醫盛行,中醫已經出現後繼無人的困境。”
看到神情凝重,表述著自己理想的邢逸,李重陽跟鄭老太太對視了一眼,彼此認為,這是一個有抱負,不計個人得失的年輕人。
邢逸醫術的真正來源,是前世的外公和母親那裡。
邢逸的前世——黃大狀元,父親本姓黃,由於生活貧困,而入贅到許家,隨後改姓許。因此,黃大狀元在沒有考中狀元之前,名叫許觀。當黃大狀元高中後,因黃家家族的強烈要求,黃大狀元才奏請朱元璋,讓自己改回黃姓,並得到批准,此後才叫黃觀。
許家是有名的杏林世家,從唐朝開始,一直到明朝初期,許家都有人在宮中任御醫,許家在民間,也是有口皆碑的良善家族,之後受自己的牽連而被滿門抄斬。
黃大狀元自幼聰穎過人,善於領悟,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外公對他,很是喜愛,將自己家傳絕學,傾囊相授。母親對他也疼愛有加,把自創的**蜂針之術,以及多年對中醫藥的研究概述,都傳給了他。
只是黃大狀元,在大明,六首的名頭太響,醫術方面的才能,並沒有被史書記載而已。
李重陽的家宴結束後,邢逸和羅姨送到門外,看到他們開車離開後才轉身回到酒店。
賓士房車裡,鄭老太太和大兒子李重陽,二兒子李重潤,女兒李重音,女婿楚南坐在一輛車裡,開車的是楚南,沒有其他晚輩在場。
這是鄭老太太特意吩咐的,幾個人知道母親有話要說,默契的都沒有開口。
鄭老太太倚靠在座椅上,臉上沒有了慈祥安寧的神態,代替的是凝重和深沉,閉著眼睛問道:“你們知道邢逸在我耳邊說了什麼話,讓我無比震驚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沒有說話,一起望著閉著眼睛的鄭老太太,等待母親繼續開口。開車的楚南從後視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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