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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妮莎連忙點頭贊同,而她的手下也趕快的為她開闢出一條路,現在街上的人更多了。
是那些紅夾克的衛士引起比利的注意。原來,他是站在人群裡看著他新交不久的小朋友克南登小鬼的屍體。天!那慘狀真教他噁心——血紅的胸膛、彈痕累累的腹部。正當他想趕快走開時,那兩位女士就剛好走出來了。
看來,她們也不習慣看到屍體,兩位淑女都面色蒼白,比較年長的那位還一副快暈了的模樣。
比利連忙趕上她們,不料,兩名衛士立刻拉住他,其它的人則護著女士們。比利真後悔沒把考特拉出來,但考特還在對街的人群外圍,即使他看到比利了,他也不見得會過來幫他解圍。
當比利被一名衛士連著衣服揪起來時,李南爵士總算認得他了。
“放他下來吧,勞比。他就是和那個桑德先生在一起的人。”
幸運的比利逃過一劫了。其實,他也沒惹麻煩,他只是想過去和那位公爵夫人說說話。
只可惜,他沒考慮清楚,在這個時候她哪有心情和他交談呢!
然而,她還是和他說話了。“這麼說,你是桑德先生的朋友了?”
她前方的兩名衛士立刻閃開,她一走近比利,他這才發現她真的是美。那一對眼睛,綠得像能迸出火花一樣。他隱隱約約的好象看到她身上穿的是件綠色絲質的衣裳,只不過,他的眼光離不開她那姣好的容貌。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記起,她似乎問了他些什麼。
“我想‘朋友'這個名詞似乎不太正確,芙藍明夫人。我是考特的弟弟。”
“弟弟!”她一驚。“但是,你們一點也不像。你也是個混血兒?”
比利差點沒笑出聲。西部的人士可不會問這種問題的,他們只要懷疑某人身上有印第安血統就會不經證實、自做主張的給那人冠上一個混血兒的名詞。
“不是的,夫人。”比利回答。“考特與我是同一個父親生的,但不是同一個母親。”
“那麼他的母親才是夏安族的人。”她近乎自言自語的說。“嗯!一定是她。不過,你哥哥的眼睛是藍色的,雖然不是和……抱歉,我不該多管閒事的。”
比利微笑的看著她臉頰上泛起的紅雲。
“哪兒的話,夫人。考特的眼睛是遺傳到父系的祖先,據說我們的父親是綠眼睛的人,只有佳絲遺傳了他的髮色與眼睛的顏色。”
“佳絲……對了,你哥哥提過她。但,請問……你為什麼‘據熊'你父親是綠眼睛呢?你自己不曉得嗎?”
“我在出生之前,我母親就離開他了。我到了很大的時候,才曉得他的事,後來才跟著知道我還有佳絲這個同父同母的姐姐,而考特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我們三人的童年是在不同的地方度過的,佳絲與我們的父親在懷俄明的農場上長大的,考特是和他母親在夏安族的部落里長大的,而我則是在芝加哥長大的。總而言之,非常複雜就是了。”
“也很有趣,年輕人。”溫妮莎可遠到機會插嘴了。“我也不想打擾你們,不過,我們‘急著'離開這……是非之地。公爵夫人,我相信她將很樂意持續這一段談話,不過,得換個較安靜的場所。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回我們的飯店——”
“我是很願意的,夫人,只可惜我不行。考特還在等我。”他瞄了考特的方向一眼。
“而且,哎!我只是來解釋他今天上午的態度的。芙藍明夫人,我希望你能瞭解,他的態度與你個人無關。他有些想法,你也許瞭解,是……”
比利嘎然而止的看著公爵夫人,而夫人閣下她,卻看著街對面的那個人。那個人正是考特,一個直盯著她看的考特。然而,他的態度很明顯,他只想看她,不想接近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