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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小寶不樂意,鼓著臉:“再好能好的過老公?”我才是要跟阿葉過一輩子的那個人,憑毛手冢都知道的事情,我半個字都沒聽說?
。。。。。。就算是老公,被冷凍的時候也是與老婆完全隔離的!忍足忍不住在心裡偷偷吐槽,這孩子,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自己和阿葉還在危機邊緣呢,一個不小心,可就亡羊補牢,為時晚矣。
兩人不再說話,忍足專心開車,嶽小寶專心發愁。默契地配合之下,很快就到了學校。三校的人員已經到齊了,看到姍姍來遲的嶽小寶,不二惡意地上前調笑了一把:“向日君昨晚累壞了吧?花間桑那麼不安分,向日君一定異常辛苦吧?”
嶽小寶本來就煩躁不已,不二這模稜兩可的話一出口,接收到無數曖昧鄙視不屑眼神的嶽小寶暴跳如雷:“你這隻死黑熊,不要搬弄是非!阿葉是很好的女孩子,才不會那麼隨便!”
。。。。。。手冢看了一眼不二,眼神很是同情,早就跟你說了,今天既不要招惹阿葉也不要招惹向日,偏不聽,遭報應了吧?
幸村笑著拍拍手,轉移話題:“既然大家都到了,就按分組先進行小組賽吧。跡部,名單宣佈一下吧。”
跡部大爺看了看校門口的方向,完全沒有花間葉打算出現的趨勢,於是,只好先讓各位進行基本練習。心裡糾結不已,雖然說只是讓你做正式訓練賽的記錄,可是早到幾分鐘會死麼?比賽開始了,本大爺哪還有時間跟你羅裡吧嗦地交代格式?
在跡部大爺的怨念中,花間葉終於打著噴嚏,揉著鼻涕,迷夢著雙眼,出現在網球部門口,對著手冢揮揮爪子:“喲,來的真早呀。”
跡部大爺很想把她踹出去,咬緊了牙關,忍耐,要忍耐。然後將冊子扔給手冢:“拜託手冢你將記錄內容交待一下吧。”
手冢接過小本本,看了看跡部,扶了一下眼鏡,將哈欠連天的花間葉拽到一邊長椅上:“我給你寫一份,你一會兒照這個格式來寫就行。”
嶽小寶瞪著靠在手冢肩膀上睡回籠覺的花間葉,惱怒不已,恨不得把手冢的肩膀盯出個窟窿來!手冢僵了一下,假裝沒注意到嶽小寶的不滿,繼續對著迷糊的花間葉交待接下來的事情。
穿著立海大運動服的同樣一頭紅髮娃娃臉大眼睛的男生跳到慈郎身邊,戳了戳,吐出一個泡泡,悄悄把腦袋湊過去:“慈郎,那女孩子是誰呀?”不是說跡部一向禁止女生進網球場的麼?怎麼自己才一個多月沒來,就出現了這麼個怪物?
慈郎也打起哈欠,揉了揉眼角的淚滴,口齒不清地回應道:“是阿葉啊。”然後,走過去,躺下來,把腦袋枕到花間葉腿上,轉過頭抱著她的腰,向少女懷裡蹭了蹭,滿意地睡去。
花間葉瞪眼:誰準你這麼自覺的?喂喂,快點起來,我又不是你媽,不要趴在我身上睡啊,混蛋!
嶽小寶怒氣橫生,再也看不下去了,我還沒跟阿葉分手呢,討厭的慈郎,你要向我示威麼?三步兩步走過去,紅著小臉,也不敢看花間葉,硬生生把慈郎往下拽:“下來,不許碰阿葉!”
慈郎哇哇大叫起來:“嶽人,你不要傲嬌行不行,人家好睏呀,睡一會兒再跟你玩,好不?”
嶽小寶徹底爆發了,拖著慈郎的兩條腿生拉硬拽了一會兒,綿羊死死抱住少女,腦袋蹭在人家胸口,一臉的滿足,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眼看就要鼾聲四起,小寶邪惡了:“慈郎,你下不下來?再不下來我就把你褲子拽下來!”
既不和手冢以及幸村齊齊回頭,眼裡的驚訝難掩,相互對視一眼,這孩子前不久不是還挺正常的麼?受什麼刺激了?
花間葉扯了扯嘴角,忍無可忍地開口:“小寶,你脫的時候先吱一聲,我好閉上眼睛。”人家還沒出嫁呢,怎麼能看男人的小**?這是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