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任範疇內?他錯愕不已地蹩起濃眉。
不!他輩固起冷漠的心牆,這些年來他早已學會人是全世界最汙穢骯髒、也最不滿足的東西。這女孩想跟他玩爾虞我詐的心機遊戲,也未免太不自量力。
“喂!你當我是隱形的嗎?人是我撞的,責任自然是該我來負。”致翔提出抗議,但根本沒人理他。
“都別說了,明天我親自走一趟。”楚天堯不買多言,轉身走出辦公室。
這個女人慘定了,惹上楚天堯她將會屍骨無存。
打包好行囊,尋君鬆了一口氣。少了那位老阿伯的糾纏,她辦起事來快多了。早上她到房東太太那裡退回租金,將銀行存款全數提出、簽好了器官捐贈卡,該做的全做好了。
臨死前她要遊遍臺灣,看遍這塊孕育她的福爾摩沙。
她回頭對住了十幾年的老房子做最後一番巡禮,這裡有她回憶、有母親的身影、母親的笑。窗臺上她用來喂麻雀的食盆還在,新房客會繼續餵它們嗎?牆上一道道隨她長大刻劃上的橫線會被抹去嗎?
背起行囊,尋君再看一眼老屋。
別了!我的家。別了!媽媽。別了!曾屬於我的一切一切!
尋君開啟屋門,竟發現楚天堯好整以暇地站在門外!他在那裡多久了?
“要出遠門?”他盯著她手上的皮箱。
“有事嗎?”尋君冷冷地看他,管他是不是黑社會,反正她所剩的東西不過是“短命一條”,有什麼好怕的。
“為什麼把錢退回?”他眼光犀利的教人無從遁形。
錢?拿那個幹嘛?她形單影隻出遊,身上帶一堆錢,難道她欠人搶劫?算了!把那些東西留給有命的人去花用,還比較有道理。
“我用不著。”
“房子呢?”
“我沒那個命可祝”
她說的是實話,可是進到他耳裡卻成了挑釁的言詞。
“你嫌不夠?”
“是我語彙能力不足,還是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阿伯沒回去跟你報告嗎?我不要任何東西,只要別來煩我,行嗎?”即使阿伯向她解釋過,絕不會有“黑錢”流到她手上,可是她仍然不願把所剩不多的時間拿去消耗這筆金錢,弄不好還得寫遺囑、成立基金會,幹嘛呀!又不是吃太飽閒著沒事做?
“可以!”他剛說完兩個字,尋君即扣上門鎖,理也不理地轉身就走。
“如果這是欲擒故縱,我告訴你,你成功了!坦白說,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不是欲擒故縱、更不想引起注意。請你找個時間去‘失蹤’行嗎?”她的好家教已讓他反覆再三的問題給推翻。
“為什麼說我照顧不起你,為什麼說我是你的命定人?有什麼詛咒要擺脫?什麼宿命必須被改變?”他每個問號都問進她的神經中樞。
“想聽?聽完可別後悔。”她故意裝出莫測高深的樣子,想嚇阻他的逼供、打退堂鼓,可惜他的意志力比她預估的還高。
“我從不做後悔的事。”
“希望你的自信能維持久一點。”
“說!”言簡意賅,他冷漠地下達命令。
“我們家族受過詛咒,女孩必須在二十歲前找到命定人,並嫁給他否則就會死亡。”
“如果沒找到命定人呢?”
“如果沒找到就隨便嫁掉,就會獨生一女,然後由女兒繼承詛咒。懂了嗎?我媽說你是我的命定人,意思就是要我嫁給你。換句話說,照顧我的方式就是娶我,你說你照顧得起嗎?”為了擺脫他,她不介意把這個荒謬的詛咒公諸於世。
“你母親都是用這種方式去蠱惑算命的客戶嗎?”
“你沒有權利這麼說她,這世界上本來就有許多人類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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