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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都沒理地急步越過大廳直奔後院,這是專門為她設計的後院,休身養性的地方,遠遠的就可以看到母親在搖椅上悠閒地半躺著。魏錦儀先是撅一下嘴,然後皺著眉,大步流星地來到母親身邊,還未等魏夫人說話,錦儀早已揚起小嘴,滿腹怨氣地說:“現在連個下人都敢嘲笑我了。”
“這是什麼話?”魏夫人被這沒頭沒尾的話弄得不知如何做答。
魏錦儀自然地看一眼身旁的空椅,然後她順勢坐下,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說:“剛進門時,一個長得比我漂亮的女僕,我只不過說了她幾句,她竟然嘲笑我是個草包。結果我把她抄了。”
魏夫人聽後也非常生氣地邊拉著女兒的手邊說:“做的好。哎,你說的那個女僕我知道,她是新來的,不懂規矩,不過竟然敢說主子是草包?也是夠桀驁不遜的。”
“嗯。啊,對了,媽,到我房間去,看我給您買什麼了?”魏錦儀一臉興奮地說。
魏夫人笑著邊起身邊說:“好,我就知道我的寶貝女兒最乖、最孝順了。”
“對啊。”魏錦儀興奮地挽著母親的手臂離開了後院草坪。
都說天下有狠心的兒女,沒有狠心的爹孃。這句話看似有些偏激,但事實確實如此。一個人在異地,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熟悉的朋友,不然真的叫舉目無親了。同詠心的大學同學文殊住在無錫,也是因為這位同學的一個建議,讓同詠心與父親鬧翻,一個人隻身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但親父女吵架都只是氣頭上的事,氣消了就沒事了,但同詠心的性格很剛烈,她從不輕易向別人低頭,而且父親的話她也深深地記在心裡,父親的一句‘斷絕關係’讓同詠心在心底暗暗發誓,不管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混成什麼樣,也都絕不回去。
而做為父親,不像同詠心那樣的死腦筋,他雖然對女兒說了那樣絕情的話,但那也是氣她不懂事,怕她會出事,但氣消了,他也開始想念女兒的情況,她是否到了無錫?是否吃的好?有沒有工作?等等,這些天底下做家長的都會思念的話題。於是在家裡坐立不安的同父開始翻閱同詠心不小心忘記帶走的電話薄。他細心焦急地一行行的查閱,終於他的手指停在文殊的名字前。並按照電話撥了過去。
因為提前知道同詠心要來無錫,所以文殊在家裡等同詠心的電話。正在家裡忙著煮泡麵的文殊突然聽到自己的電話響,她一臉興奮地連火都忘記關地跑到電話前,剛一接電話,她想都沒想地直接高聲叫:“詠心,你到了。”
同父有些不知是怎麼回事地看看電話,然後又看一眼電話薄,文殊見對方沒有出聲,於是有些放低興奮的聲音與語氣說:“詠心?”
同父聽到‘詠心’這兩個字,斷定自己打的電話沒錯,於是他低沉著聲音說:“請問你是詠心的同學文殊嗎?”
聽到聲音低沉,又提到詠心,文殊有些思想準備地說:“是,請問您是?”
“我是同詠心的父親。”同父規矩地說。
聽到這話,文殊不禁地倒吸口氣,真是背死她了,早就聽詠心說過,詠心的父親是一位極奇嚴厲的人,而且也是不講情面的人,什麼人都敢教訓的人,可以算是一位奇怪的父親。這麼難相處的人居然給她打電話,想必是為了詠心的事,但詠心告訴過她,詠心的父親知道詠心要來無錫後和詠心吵起來了,而且好像吵得很嚴重。那麼今天打電話過來,是不是興師問罪呢?想到這,文殊不禁地打了個寒顫,說:“同伯父好。”
“詠心,她,有沒有到無錫?”突然間要他說起關心女兒的話,對於一向嚴厲的父親,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聽著那尷尬、勉強的聲音,文殊不禁地心底偷笑道:“還沒有。您有什麼事嗎?我可以轉告她。”
知道詠心與父親的關係不好,當然不能說讓他把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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