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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眯起眼睛:“有理,能打死的看來也只有那一個。”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是什麼好棗,便十分默契了。溫客行又一次把張成嶺當成高山奴那個流星錘給甩了出去,看著他鬼哭狼嚎地又壓倒一隻,周子舒隨即飛身掠出,在那倒地的人偶甩胳膊把那小鬼抽死之前,將他拎到一邊,隨即腳尖輕點地面,身如飛燕似的撲向了那坐在輪椅上的怪人。
那人冷聲道:“又一個來找死的。”便往後一靠,只見那木質的輪椅下面忽然飛出十來個鐵鎖鏈,每個鏈子前面都栓了一把長槍,從各個方向直射向周子舒。
周子舒沉了一口氣,一個千斤墜從空中落下來,腳下一晃,晃到一個傀儡身後,那隨即追過來的長槍便將和那人偶碰在了一起,槍尖彎了回去,鐵索卻將人偶給包了粽子。
周子舒長袖甩出,口中道:“你道我不會用暗器麼?”
那怪人一驚,用力一拍輪椅把手,身前陡然撐起一把鐵傘,然而等了半晌,卻什麼都沒發生——這等嚇唬人的賤招還是周子舒和顧湘學的,眼下也不管什麼高手低手風度不風度了,便對著他使了出來。
那怪人發現上當,怒不可遏,將鐵傘揮下,可眼前哪還有周子舒的人影,他也顧不上葉白衣了,四下去尋,忽聽房頂有人笑道:“我說傻子,你怎麼給個棒槌就當針?”
怪人仰頭望去,溫客行從空而降,手中拿著一把不知哪個人偶那裡掉出來的大棒子,當頭砸了下來,誰知輪椅上忽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圓滾滾會炸的球,溫客行這可見著了剋星,低罵一聲用力將棒子揮出,把那球給打飛了出去,他也沒注意那東西被他打到了哪裡,反正之後就聽見葉白衣怒吼道:“姓溫的小子你作死麼?!”
溫客行凌空翻了個身落地,回頭望去,一見葉白衣那灰頭土臉的模樣,頓時樂了,回頭對那輪椅怪人嚷嚷道:“快,再給我一個球。”
只把那輪椅人氣得七竅生煙,然而他還不待有什麼反應,只聽耳邊一聲清嘯響起,他一偏頭,便看見了一道清亮的劍光,殺氣騰騰地直指他咽喉而來,他知道厲害,不敢託大,再次開啟鐵傘橫在自己身前,便打算從這大廳裡逃開。
下一刻,這坐在輪椅上的人不動了,他那本來就比一般人大上兩圈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難以置信地往下望去,他沒想到,對方手裡的竟是一柄軟劍,一柄能隨意控制的軟劍。
這是他腦子裡的最後一個念頭了——周子舒手中白衣穿透了他的咽喉。
周子舒一擊得手,也不停留,聽見背後人偶又追至,頭也不回地騰空而起,自那輪椅上躍過,人偶碰見障礙物,立刻揮起棒子便打,“啪嚓”一聲,便把那無比神奇的木椅給打碎了,機關零件掉得滿地都是,然後這大廳中所有的人偶都如同被下了定身法一樣,停住了。
周子舒落地一個踉蹌,一邊久候的溫客行立刻伸手接住他,側頭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讚道:“好劍!”
周子舒抹了一把臉,好像被狗舔過後擦口水似的,推開他,面無表情地道:“好賤。”
葉白衣陰沉著臉,將在被一個倒了的人偶絆在地上的張成嶺撿起來,大步走過來,二話不說,一掌拍向溫客行,被後者嬉皮笑臉地躲開,溫客行邊躲邊道:“哎喲老前輩,你怎麼還和後輩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周子舒嘆了口氣,低低地咳嗽兩聲,有氣無力地坐在一個倒了的人偶身上,說道:“你們倆都消停會吧,我說不飯桶的葉老前輩,你趕緊神通廣大地瞧瞧這些機關,想法把我們弄出去吧。”
葉白衣瞥了一眼那四分五裂的木頭輪椅,道:“機關都被你砸爛了,弄個屁。”轉身大步走向那輪椅怪人出來的牆洞裡,張成嶺忙跑過來,小聲問道:“師父你沒事吧?”
這孩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