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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各種緣由執意邀請柴可夫斯基來他們家作客,好像她與柴可夫斯基的交往比丈夫和作曲家研究歌劇指令碼的事還重要。這使柴可夫斯基覺得有點不自在。
只要有可能,柴可夫斯基都儘量應邀前往劇作家夫婦的家。在對待劇作家夫人的態度上他很注意分寸。如因故不能赴約,柴可夫斯基會寫信致歉,信寫得簡短、禮貌。而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給柴可夫斯基的信卻長得多,在信中常常訴說自己聽了作曲家的音樂後的驚喜和感動。對柴可夫斯基的音樂和他本人給予許多讚譽之詞,搞得柴可夫斯基只好開始有意降溫。於是寫信對她說,其實他本人並不像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說的那麼好。
1886年3月上旬,柴可夫斯基在莫斯科正在進行《曼弗雷德交響曲》的排練。他有點擔心,因為他感到這部龐大艱深的作品不那麼好演奏,而且也已經覺出樂隊似乎不喜歡這首樂曲。樂手們好像猜到了作曲家的疑慮,在最後一次排練時,他們安排了一個慶祝會來表示對柴可夫斯基作品的歡迎。柴可夫斯基給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寄去了音樂會的票。3月11日《曼弗雷德交響曲》演奏得很好。雖然柴可夫斯基說音樂會只得到一半成功,但他仍然很高興。這次音樂會後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給柴可夫斯基寫了一封信,第二天作曲家給她回信說:&ldo;我覺得這是我的一部最好的交響曲。&rdo;那時柴可夫斯基還不能對自己的新朋友說出自己有關《曼弗雷德交響曲》的全部思想,不能對她講自己所經歷過的一切。他只向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介紹了《曼弗雷德交響曲》的題解。不管作曲家如何謙虛,如何把自己貶低為僅僅是拜倫偉大藝術作品的翻版者,再遲鈍的人也能明白柴可夫斯基在自己的交響曲《曼弗雷德交響曲》中絕不僅是簡單敘述拜倫的悲劇故事。更何況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還是個滿不錯的鋼琴手,她完全能聽出《曼弗雷德交響曲》音樂所包含的作曲家自己的情感。這部交響曲不僅反映了人們在現實生活中所發生的難解的困惑,而且也反映了受盡苦難折磨的人們的不幸命運。這種不幸的命運降臨到了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的頭上,《曼弗雷德交響曲》的音樂在她的內心深處引起了強烈的共鳴,她把自己的感受向柴可夫斯基作了坦率的表白。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的信感動了作曲家,他寫了一封充滿真摯感情的回信:&ldo;您知道,我對您那裡所發生的一切都極為關心,希望今後能經常收到您的信。&rdo;這一天柴可夫斯基在日記中寫道:&ldo;給什帕任斯卡婭寫了一封很難寫的信。&rdo;
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沒有放過柴可夫斯基信中稍稍升高的溫度。作曲家對她的同情和關心使她感到溫暖,她很想把自己對生活的看法和自己的全部痛苦都告訴給柴可夫斯基。她很想讓作曲家知道自己如此信任他的原因。柴可夫斯基在與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的交往中感到有點為難,他既要掌握尺度,又要真誠坦率、落落大方。他是個很容易被別人喜歡的人,正如亞歷山德拉所說,凡是認識他的人都喜歡他。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對柴可夫斯基發生好感是為不足為怪的。
柴可夫斯基給尤里婭&iddot;彼得洛夫娜回信說:&ldo;我曾對您說過,我常常第一眼就能判定一個人的品格。從第一次見到您,就覺得您是一個很讓人喜歡而且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好人。我想和您再多說一點:憑一種特殊的直覺,我第一次見到您時我就已感覺到您是不幸福的。那時我就對您充滿了同情。其實您一定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很自然地希望從我這裡得到精神上的支援和安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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