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第2/3 頁)
睡了。”
富貴:……
四爺沒成親前,經常跟他有說有笑的,自打四爺做了駙馬,一顆心都撲在長公主身上,越發沒有他了!
儘管如此,富貴還是把鋪蓋撲在駙馬床邊,防著夜裡駙馬需要人照顧。
首輔別院,陳廷鑑還在掌燈夜讀,看京城遞過來的各地奏摺。
伺候他四十餘年的老奴劉叔進來勸道:“閣老,快二更天了,早點休息吧,明日還要伴駕,沒精神怎麼行?”
陳廷鑑頭也不抬地道:“再看一封。”
劉叔搖搖頭,先把盛放熱水的銅盆放到床前。
洗腳水都端來了,陳廷鑑也只能看完一封摺子就坐到了床邊。
劉叔蹲下為他洗腳,自言自語似的道:“也不知道駙馬現在如何了,流了那麼多血,我看著都肩膀疼。”
陳廷鑑哼了哼:“自找的,怨得了誰。”
劉叔:“您就是嘴硬,心裡不定比誰都心疼駙馬。”
陳廷鑑:“他都不把我當爹,我為何要心疼他。”
劉叔:“您還真是年紀越大越倔,以前您跟夫人拌嘴,最後可都是您先低頭服軟的。”
陳廷鑑發出一聲嗤笑,那意思,兒子能跟媳婦比?
只是以前忙碌一日夜裡沾床就睡的陳閣老,今晚竟躺了很久還十分清醒,最後也不知到底何時才睡著了。
翌日清晨,陳廷鑑還在用早飯,就見劉叔從外面走進來,稟報道:“閣老,聽說秦大將軍早早就來了,帶了兩大箱禮物,專門等著去探望駙馬呢。”
昨日事發突然,秦大將軍又一直陪在皇上身邊,無法盡足禮節,今日來探望傷患,可不得準備禮物?
陳廷鑑皺皺眉,只是秦元塘都把禮物抬過來了,他也不好再去說什麼,只當不知道。
這訊息也傳到了元祐帝耳中。
此乃最基本的人情世故,元祐帝並沒有當回事,問曹禮:“陳閣老可去探望過了?”
曹禮:“不曾去過。”
元祐帝搖搖頭,老頭脾氣還挺大,果然是兒子太多,不稀罕了。換成他受這麼重的傷,父皇九泉之下得知,怕都能能急活過來。
用過早膳,元祐帝帶著曹禮來探望他那位不被親爹待見的可憐姐夫。
陳敬宗已經換過藥了,正在用飯,靠坐在床頭,富貴捧著飯碗在喂。
元祐帝疑惑道:“姐姐怎麼不在?”
陳敬宗吞嚥一下,解釋道:“長公主昨日受驚過度,晚上可能沒有睡好,這會兒還在補眠。”
元祐帝:……
行吧,姐姐比陳閣老還要心大,他反而成了最關心姐夫的人!
元祐帝:“大將軍在外求見,你可知道?”
陳敬宗愁道:“知道,只是沒有長公主的示意,臣也不敢擅自請大將軍進來,叫人去勸大將軍,大將軍也不肯走。”
元祐帝:……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沒多久,盛裝打扮的長公主姍姍來遲,進屋先問元祐帝:“皇上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可用過飯了?”
元祐帝瞅瞅已經明晃晃的窗外,卻不好強調什麼,回了姐姐的寒暄,再提到秦元塘:“姐姐,大將軍一片誠心,還是快快將人請進來吧。”
華陽給弟弟面子,叫人去請。
秦元塘一身總兵官服,長得威風凜凜的,只是見到三位貴人,還是昨日那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華陽看看弟弟,不冷不熱地道:“大將軍不必如此,駙馬都說了,是他自己衝動,與大將軍無關。”
秦元塘賠笑道:“無論如何,駙馬都是傷在末將槍下,末將特意為駙馬準備了一些補藥,只盼駙馬早日康復。”
華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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