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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不甘的情緒,使得殺豬的在這一剎那恨透了混沌遊絲,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與之諧亡。
而正在他下意識地張開大嘴的時候,卻聽到色器哥歇斯底里的尖叫:
“主人不要動——”
殺豬的被這一嗓子喊得定格了,嘴巴合不攏,只是斜著眼珠子看向色器哥發聲的方向。
只見色器哥貌似不成人形,腦袋在不斷地變型,一會兒地瓜狀,一會兒茄子狀,更多的時候不知道是啥形狀。
而更加使得殺豬的驚奇的是,色器哥的心口處,八彩之光大盛,似乎要突破胸膛照亮四方,如大日般光耀。
這樣的色器哥此時激動萬分,似乎挖到了亙古諸神的寶藏一般大叫大嚷:
“主人不要動不要動,它要幹啥就幹啥不要抵抗這下有大機緣大機緣啊——”
殺豬的很清楚作為一名科武學家的色器哥除了好色一點之外,對待科學的態度簡直不能用嚴謹來形容。
既然色器哥這麼說,難道哥兒們還有啥奇遇不成?
似乎色器哥說的那個它,就是這根混沌遊絲?
嘶嘶!
哥兒們不動倒是沒啥,至多就是被消失唄!
倒是這傢伙要消失了哥兒們,哥兒們在之前居然沒有咬它一口,此恨綿綿呀對吧?
就在殺豬的在動與不動之間糾結的時候,混沌遊絲認準了殺豬的靈臺,嗖地一聲鑽了進去。
殺豬的只是覺得自己的識海動盪了一下,或者眩暈了一下,混沌遊絲就不見了。
而內視識海,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混沌遊絲居然消失無蹤。
嘶嘶特喵的,這是。。。。。。幾個意思?
不是要消失俺?
而是要進入俺?
嘶嘶尼瑪,又一次被那啥了?
而此時,處在識海深處“梵卵金胎”旁邊閉目恢復的屠大蛋忽然冷哼一聲,似乎羨慕似乎嫉妒似乎恨。
嘶嘶,貌似這小子知道點兒啥?
於是殺豬的發念給屠大蛋:
“小子,你知道咋回事?混沌遊絲呢?”
“不知道不知道俺現在是瞎子好不啦真是的,老爹你問你瞎兒子看到啥了是吧?這算是你腦子有病還是額腦子有病?哼哼哼。。。。。。”
呃!
呃呃。。。。。。
麻痺的顯然吃葡萄心理,不帶了搭理老子是吧?
你等著!
此時的色器哥終於可以停下自己的算計了,於是腦袋開始恢復正常,胸口的八色神光漸漸熄滅。
然而,此時的色器哥與往日又有不同。
以往的色器哥,作為傑出的科武學家,自然有著他的牛逼和尊嚴,除了某些時候被某鳥訛詐,大多數時候的色器哥也算是睥睨眾生高高在上的。
畢竟作為一種文明和種族的締造者之一,色器哥有著一般人妖魔所沒有的的底蘊。
但是面對殺豬的這無良主人的時候,色器哥沒有一點底氣。
倒不是說色器哥對殺豬的有多麼的敬畏,也不是色器哥因為血脈契約的關係才對殺豬的唯唯諾諾。
真正的原因乃是因為色器哥被天界大能們逼著欝單越車家封印了數萬年之久之後,才被殺豬的要過來,從此才有了自己自由的器生。
就衝著這一點,色器哥就不能忘恩負義,何況還有著血脈的聯絡和制約。
也就是說,色器哥哪怕把器人這一族發展到極致,在諸天萬界成為巨牛逼一族,那也不能對殺豬的咋地。
因為某種奇怪的進化,器人一族的血脈之中,已經有了殺豬的一部分血液,或者說,器人一族,乃是純粹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