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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沒告訴你嗎?她之前來做過檢查,她以前患有心肌炎,引起心肌缺血而造成了心壁輕微損傷,導致心電圖上ST段和T波抬高,不過不用驚慌,只是輕度沒什麼事的。”“不如她還是先別出院,等全好再說。”溫柔直接將溫暖按回床上,含怒責備,“你躺下休息。”周世為和顏悅色道,“溫暖的身體已經沒事,至於ST…T輕度改變,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任何有效的治療藥物,也沒有治癒的先例,它只是心肌損傷的一個後遺症狀,對日常生活不會構成任何影響,只要每年定期檢查,別發展成重度就沒事。”說罷轉頭看向溫暖,神情略顯困惑,“溫暖你沒收到體檢報告嗎?你以前那個小男朋友還來要走了一份副本呢。”溫暖原本乍聽之下有點怔然,她雖然拆了醫院寄來的大信封,卻沒有細看裡面大大小小的十幾頁紙,再聽到周世為說佔南弦來過,不禁愕了一愕,似乎無法理解他嘴裡說出來的話。
她側頭,目光從溫柔擔心的臉迷茫地轉到微微皺眉的朱臨路臉上,彷彿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的身體狀況,眼角眉梢慢慢轉向放鬆,悄然牽出一朵微笑,笑容慢慢擴大,最後在所有人的愕然注視中她大笑出來。
溫柔只覺十分氣惱,“你還笑得出來!”溫暖笑不可抑地挽起她的手步出病房,朱臨路從後面跟上來,一把勾過她的脖子,凌執隱也毫不客氣地把溫柔扯到自己身邊,四人一字排開,霸佔了整個走廊。
“你笑什麼?”溫柔追問。
溫暖點點自己的胸口,“心臟ST…T輕度改變,無藥可治,那意思是,從此以後,這一生我都有一顆傷了的心。”原來這世上真的有些心傷是無法醫治,無法復原。
彷彿領悟了一個天大的諷刺,她臉上的笑容有如春風拂面。
而她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令溫柔雙眼剎時通紅,她戈然止住腳步,“你這樣,是不是想我再短命十年?”溫暖收斂起笑意,輕輕擁抱她,“對不起。”不經意間抬頭,看見廊道的拐角處走出兩道人影。
一雙黑深無底的瞳眸在那一剎撞入她的眼睛,薄煙之色說不出是否蘊涵什麼意緒,垂眼時她的掌心全是細汗,仿似整個人從頭到腳已走過一趟生死輪迴。
朱臨路馬上將她摟進懷內,然後溫柔也見到了佔南弦和薄一心,臉即時一沉,只有不知就裡的凌執隱出聲招呼,“佔總裁,這麼巧?”腳腕忽然又捱了一踢,他極度不滿地瞪向身邊的溫柔,這女人今天怎麼回事!佔南弦微微一笑,“是啊,凌總,沒想到這麼巧。”朱臨路的目光掠瞥過薄一心身上的孕婦裙,往溫暖額頭輕輕一吻,柔聲道,“機票我已經訂好了,過兩天我們就飛拉斯維加斯。”溫柔一怔,“你們去拉斯維加斯干什麼?”“註冊結婚。”朱臨路擁著溫暖與佔南弦迎面走去。
一絲久違的獨特氣息飄入嗅覺,她的手肘幾乎挨著他的袖管,就這樣擦肩而過。
朱臨路側過身來笑著拋下一句,“南弦兄,有空不妨來觀禮。”“溫暖。”足下一滯,目不斜視的她沒有回頭。
薄一心說,“我能不能和你談一談?”朱臨路直接將人推進電梯,轉過身來冷嗤出聲,“下輩子吧。”佔南弦回過頭來,不比平時更暖或更冷的眸光帶著隱約淡寒的警示意味投向電梯內的兩人,精瞳一眯,朱臨路忽然俯首,裂出一抹惡意的彎唇就那樣印在了溫暖唇上,完全無備的她呆在當場。
“臨路兄。”適時插入的說話喚醒溫暖的神智,條件反射地飛快推開朱臨路,只見佔南弦臉上展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神色,彷彿與她和朱臨路全不相識,“觀禮我就不去了,不過我早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本來還怕你沒機會拆封——溫暖,新婚之夜別忘了告訴他,我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凌執隱吹了聲口哨。
還沒等朱臨路開口,站在凌執隱身旁的溫柔忽然一掌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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