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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了一跤,實在不好意思。李師父,你喝一杯熱茶緩口氣吧。這茶葉是皇上賜給父王的貢品,在鄉下恐怕是不容易喝到的。”
班建侯提起茶壺,說道:“李師傅,你遠道而來,我們招待不周,我應該向你賠一個禮。”一面說話,一面就給李思南斟茶。
李思南道:“班、班大人,你,你給我斟茶,這,我我怎麼敢當?”搶著去接茶壺,手掌觸及茶壺,忽地又是“哎喲”一聲叫了起來,慌忙縮手不迭。
班建侯怔了一怔,說道:“對不住,我忘記告訴你,這是剛沏的熱茶,你沒有給燙著吧。”李思南苦著臉道:“還好,沒有。但班大人,請你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班建侯思疑不定,心裡想道:“他是真人不露相呢,還是的確本領不濟呢?”原來剛才他用茶壺嘴對著李思甫,指著李思南的脈門要害,這是一招足以取人性命的殺手。如果對方有高深的武學造詣,決不敢讓茶壺碰上,最少也要裝模作樣的避開。但李思南卻絲毫也不知道,竟然伸手來接茶壺,等於把脈門湊上去讓壺嘴戮著。班建侯因為摸不清他的底細,只怕他真的不會武功,弄死了他,在這“高手大會”之中,可就煞風景了,故此才在那於鈞一發之際,急忙把壺嘴移開的。但熱茶還是燙著了李思南的手。
完顏豪、班建侯先後試了李思南的功夫,兩次都是試不出來,只好作罷。
趙斌只道他們是故意作弄這個“鄉下人”的,見李思南出醜,不覺大為高興,心道:“果然是上不得檯盤的鄉巴佬。”當下冷冷說道:“沒見慣大場面的人在這樣的盛會中確是難免有點心慌的,李師傅,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我自己。”
趙斌說了這話,洋洋自得,不料在座諸人沒一個理他,目光都是朝向外看。趙斌呆了又呆,定睛看時,只見一個年約三十左右、書生打扮的人,在“黑鷹”年震山的陪同下走入花廳。
班建侯連忙站起身來,說道:“杜大俠,幸會幸會。小王爺剛剛還在和我談起你呢。”一面說話,一面就給那人讓坐。
原來來的這個中年書主不是別人,正是社長青的侄兒,追魂劍的掌門人杜玉門。
杜玉門道:“杜某一介布衣,賤名那值得小王爺掛齒?”
完顏豪道:“杜大俠客氣了,當今江湖之上,誰不知道社大俠是位響噹噹的角色。家父召集這個高手大會。得杜大俠遠道而來,當真是增光不少。”
杜玉門坐了下來,從楚雁行開始,和眾人依次招呼,輪到李思南之時,眼光接觸,不覺怔了一怔,心裡想道:“此人精華內蘊,內功造詣看來已是非同小可。怎的他卻是楚雁行的師侄?”原夾內功高深之士,目光有異常人。杜玉門是個武學的大行家,一看就知,不過這種觀人眸子而知功夫深淺的辦法,卻並不是任何武學高明之士都懂得的。是以班建侯的武功雖然不在社玉門之下,但他卻是看不出來。
李思南心裡也是猜疑不定。他和杜玉門以前雖然沒有見過,但卻知道杜玉門和祁連山的龍滄波交情不淺,只是瞞著外人罷了。心想:杜玉門從涼州趕來參加這個“高手大會”,想必是定有圖謀了。
完顏豪對杜玉門的來意也是有點捉摸不透,不過他只知道杜玉門是近年來在江湖上闖出了大名頭的人物,卻不知道他也是個反金的志士。
完顏豪提起茶壺,師法班建侯剛才較考李思南本領的法子,把壺嘴對著杜玉門的脈門,說道:“難得社大俠遠道而來,我代表家父以茶代酒,敬際一杯。”
杜玉門抓起一支筷子說道:“不敢當!”口裡說話,手中的筷子倏的伸了出去,挾著壺嘴。完顏豪只覺虎口一熱,不由自己連忙鬆手。
杜玉門就憑支一雙筷子之力把茶壺挾了過來,拿到手中,笑嘻嘻的道:“還是讓我斟吧。小王爺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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