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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長春把他們兄妹留下之後,哈哈笑道:“這才對了。鄭友寶的案子還沒有弄清楚呢,你們待案情明白再走,不更好麼?”
此言一出,李延壽和李學松兄妹都是暗暗吃驚。李學松不便說些什麼,李延壽則連忙問道:“翦大人,依你看來,鄭將軍被刺客所殺,是不是還有疑竇?”
翦長春道:“正是。鄭將軍的屍體你埋了沒有?”
李延壽道:“已經放入棺材,尚未下葬。”
翦長春道:“好,你叫人把棺材抬進來,我要親自開棺驗屍。”
李芷芳暗暗吃驚,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心裡想道:“刺客殺他和我殺他有什麼分別,我就不信他能夠驗出是我殺的。”
翦長春在等待的當中,和李延壽說些閒話,忽地問道:“李大人,你剛才好似說過,刺客只是一個人吧?”
李延壽道:“不錯,和鄭將軍同房的那個性婁的說,他只看見一個黑影從房中竄出。”
李學松聽出有點不妙,說道:“婁大哥一驚醒就發現鄭將軍受了傷,鄭將軍馬上叫他追出去,或許還有另外的刺客?他未看見。”
翦長春道:“那麼你發現有幾個刺客?”
李學松和羅浩威事先沒有對過口供,當時形勢緊迫,也來不及大家仔細商討,是以羅浩威在事後對李延壽說的那套謊辭,難免有點破綻。李學松此時想要補救也已難了,只是含糊說道:“刺客輕功極好,我的病剛好,那位婁大哥又受了傷,我們追了出去,已經看不見刺客的影子了。也不知是一個還是兩個?”
翦長春道:“那姓婁的是什麼人?”
李延壽道:“據他說是本山的獵戶。”
翦長春道:“他是受刺客所傷的吧?”
李延壽道:“不錯。他在路上碰上雪崩,受了點輕傷,昨晚又給刺客斫了一刀,受的傷可就相當重了。”
翦長春道:“那麼和他交手的只是一個人,大概是沒有懷疑了吧?”一個普通的獵戶,倘若碰上兩個刺客,焉能只是僅僅受傷?”李學松只好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當時那個刺客想必也是受了鄭將軍所傷,否則,那一刀恐怕早已把他斫死了。”
翦長春道:“如此說來,刺客當然只是一個人了,否則第二個人焉有不來幫手之理?”
李學松無法轉圓,只好說道:“翦大人依理推測,說得很對。”
李芷芳雖然人很聰明,但對這種驗屍的案件,毫無經驗,懂得的遠不如哥哥之多。她一直還未聽出其中關鍵,心裡想道:“反正是一刀殺了的,一個刺客,和兩個刺客,誰殺的還不是一樣?”
說至此處,李延壽的手下已經把棺材抬了進來。翦長春便即開棺驗屍。翻來覆去的看了老半天,這才“噫”了一聲。
李延壽吃了一驚,說道:“翦大人發現什麼?”
翦長春說道:“你看他這傷口!”
原來李芷芳那一刀是從鄭友寶的後心插進去的,傷口正是從背脊的當中剖開,約有五寸多長。
李延壽兀是莫名其妙,說道:“這傷口怎麼樣?”
翦長春道:“按照李公子剛才所說的情形,鄭友寶和那刺客己是在房中交手,他的武功非同泛泛,焉能容得刺客突然繞到他的背後插這一刀?依我看來,這是暗殺,而且是‘自己人’暗殺他的!正因為是‘自己人’突如其來,所以他毫無防備,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就被害死了。”
李延壽大為驚駭,顫聲說道:“是‘自己人’暗殺他的?”
翦長春冷冷說道:“不錯。剛才咱們不是早已判斷只有一個刺客,而這刺客根據當時的情形和傷口的痕跡看來,又極少可能在背後可以刺殺他,那不是‘自己人’是誰?”
李芷芳一顆心“卜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