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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芷芳爬起身來,羞得滿面通紅,說道:“好險,好險,哎呀,羅大哥,你的傷——”原來羅浩威跳躍之時,用力過度,傷口復裂。
羅浩威道:“不要緊的,轉過這個山坳,就是前面的主峰了。咱們快走吧。否則天一黑,路就更難行了。”
李芷芳嗅道:“你總是不顧自己,讓我看看,給你換藥。”
羅浩威忽地輕輕一噓,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禁聲,好似有人來了!”
話猶未了,果然便聽得有人喝道:“什麼人,給我站住!”
只見一個面黃肌瘦的漢子陡地從山坳轉彎處走出來,轉眼之間,已是來到他們的面前。這人雖然面帶病容,雙目卻是炯炯有神,直上直下打量著他們。羅浩威是個武學行家,一看就知此人是個內功頗有造詣的高明之上,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完顏豪派來監視李學松的那個心腹鄭友寶。
羅浩威不認識鄭友寶,李芷芳卻是認識的,冷冷說道,“你是什麼人,膽敢在我跟前大呼小叫!”
鄭友寶不禁大吃一驚,心道:“這女子怎的如此大膽?”那日完顏豪帶領隨從進入總管府之時,李芷芳躲在繡樓上看去,是以認識這個鄭友寶,鄭友寶可沒有見著她。
鄭友寶心中一動,倒也不敢放肆,說道:“我是大金國完顏貝勒的副侍衛長,奉命來祁連山督軍的,你們是什麼人,從那裡來,往那裡去,快說實說。”
李芷芳道:“哦,原來你是完顏豪的僕人,哼,見了我為什麼不行禮?”
就在此際,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軍官氣喘吁吁的跑來,顧不著勞累,喘著氣叫道:“鄭大人,她是吾家的大小姐!千萬別動手!”
李芷芳道:“三叔,你來得正好。他把我當作奸細盤問呢!”
鄭友寶被她稱為“完顏豪的僕人”,心中極不舒服,想道:“你爹爹的前程也捏在我們貝勒的手裡,你竟敢對我耍大小姐的脾氣。”不過卻也不敢和李芷芳翻臉,只好強自嚥下這一口氣,還得陪著笑臉說道:“原來是李小姐,請恕小將適才多有冒犯。”
李芷芳大刺刺的說道:“不知不罪,我不怪你。帶我去見我的哥哥吧。”
鄭友寶道:“且慢,這位是——”他指著羅浩威,臉卻是朝著李延壽發問。
李延壽遲疑半晌,說道:“這個人我可沒有見過。”
李芷芳哼了一聲道:“我帶來的人,難道你也懷疑他是奸細不成?”
鄭友寶陪笑道:“小人怎敢。正因為是李小姐你帶來的人,我才不能不間個清楚,也好有個稱呼啊,請小姐切莫多心!”
李芷芳不理睬他,逕自和李延壽說道:“三叔,這兩年來難得見你一面。每次來了,你也總是和爹爹在外面說話,也不來看看我們兄妹。”
李延壽甚是得意,說道:“乖侄女,難為你還惦記著我。三叔這兩年事情是忙一些,你爹也忙,所以我只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可是現在卻是和你哥哥朝夕相處啊。”
李芷芳這才說道:“他是新來的客人,本來是山中的獵戶,哥哥收留了他,想跟他學點打獵的本領的。這次我還是多虧得他給我帶路呢。嗯,你還不上去參見三叔?”
羅浩威心中不願,勉強上去行個禮,說道:“小人婁四維,參見三老爺。”李芷芳道:“他是山野草民,新來乍到,不懂禮儀,三叔你莫怪他。”
李延壽聽得她這麼說,只好哈哈笑道:“怪不得我沒見過他,原來他是新來的。你們來的時候,是不是碰上一場雪崩?”
李芷芳道:“是呀,好在他很有經驗,教我如問躲避,這才免了一場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