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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兒的牡丹開了,我請你來賞牡丹。”
趙怡一邊說著,一邊給楚窈上了些梅花香的頭油。易娘領著幾個侍女出去,只留了一個梳頭娘子伺候著。
楚窈撥弄了兩下手裡的髮帶,覺得趙怡有些奇怪,想來是有什麼事情,有侍女在側也不好說明,莫不是夏雲景要來了?
“既然姐姐都這麼說了,便給我梳個飛仙髻好了,”楚窈從匣子裡翻出一個金色的髮梳,髮梳是簡單的花葉狀,中間還有顆紅色的瑪瑙珠子,“姐姐就用這個髮梳做固定好了,別看它簡單,可是特地制來給愛簪花的女子用的,它花心有孔,可以用來簪花或是嵌寶,這個特是梳飛仙髻用的,可用來簪梅花、蘭花、海棠。”
“我還說妹妹不愛打扮,原來是早備好了,只等著我起這個頭,”趙怡熟練的給楚窈梳了個飛仙髻,又小心的把髮梳固定在頭髮裡,如今只等著易娘她們剪的梅花了。
趙怡認真端詳著楚窈,還有些不大滿意,看了看身邊的梳頭娘子,“你去看看她們怎麼還沒回來,”
梳頭娘子應聲下去,趙怡這才小聲給楚窈把那老奴和夏雲景要來的事兒說了。
“難怪姐姐你今兒竟要給我梳頭,”楚窈拿著鏡子照了照,又在妝臺上翻了翻,找出一盒胭脂來,楚窈開啟胭脂蓋,倒了一點兒出來,又取了梅花露調勻。
“可是要描花鈿?”趙怡看出些門道。
“姐姐何必猶豫不定,”楚窈扶正了趙怡的臉,小心的在她額上繪了一個蓮華鈿,“我既說了要進衛王府,便不會再改的,楚風是個好幫手,得了他,也能叫我身份更高上幾分,夏雲景更能高看我幾眼。以色侍君,能封為元妃,已是立於頂端,十年恩寵過後,紅顏老去,我還能與姐姐同坐否?”
“窈兒不必含沙射影,”趙怡認真的看著楚窈的眼睛,“我知道窈兒你想告訴我,世間恩情,不過色衰愛弛,我卻必然是不會如此的,你是我心慕之人,便該一生相守的,”趙怡笑了笑,“我本就該將你放在身邊,一輩子離不得我才好。日後咱們同在府裡,才是長長久久。”
楚窈轉過頭不去看趙怡,反對著鏡子給自己繪梅花花鈿,“你想什麼,同我有什麼干係,”楚窈收好胭脂、花露,橫了趙怡一眼,“既然從楚風這頭不能再有什麼收穫了,不如想法子直接讓夏雲景把我推到楚風妹妹的位子上頭去。咱們也不用動手,只享受成果便好。”
“你不必擔心,想來夏雲景也是有幾分這個意思的,今個兒咱們只把這幾分變成十分就好,”趙怡還要再說,就看見易娘幾個回來,後頭還跟著夏雲景。
“我說她們怎麼這樣慢,原來是遇見王爺姐夫了,”楚窈與趙怡相處日久,也早改了對夏雲景的稱呼。
夏雲景見趙怡楚窈兩個一齊笑意盈盈的看過來,眼中閃過一抹驚豔,“夫人、窈兒的花鈿是誰畫的,手藝可真是不錯。”
“就是窈兒畫的呢,”趙怡介面道,“王爺既喜歡,不如賞窈兒點兒什麼?”
楚窈聽罷,又看了夏雲景一眼,才羞了臉,垂了眼瞼,“姐姐快別說了,不過是個花鈿,哪裡值得王爺姐夫賞賜。”
“窈兒這話可不對,”夏雲景走近了幾步,“不如姐夫就給窈兒簪花作為賞賜吧。”
楚窈叫了夏雲景這許多回王爺姐夫,卻是頭回聽他如此自稱,只覺得腹內一陣翻騰,若不是時機不對,只怕隔夜的飯菜都要嘔出來,楚窈還得扮作情竇初開的嬌羞樣子,“那便謝謝王爺姐夫了。”
趙怡胃裡也有些不大舒服,好在她還記得正事,見夏雲景似模似樣的挑了幾朵花,忙道,“王爺這就算是賞了,也忒沒誠意了。”
夏雲景含笑看了故作嬌嗔的趙怡一眼,便為楚窈簪花,看那樣子,倒還做得不錯,“夫人也就為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