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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他東遊西逛,直看得秦宇一陣惡寒。
直到瞅見那白麵小子回過神兒來,與爺的那番“親熱”舉動,他才算大概明白了。那小子確實生得挺俏,小模小樣兒就快趕上姑娘家了,只怕一般姑娘也沒這小子水靈。爺這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若讓王爺知道這茬兒,還不得吹鬍子瞪眼剝了爺的皮啊。堂堂端親王家可丟不起這人!難道這些年爺呆軍營裡,憋出毛病來了?就看男人順眼?
但秦宇卻知道,這會兒王爺還在回京的路上,這事兒他還真管不著,既然爺吩咐了,他就得照辦。回頭偷偷給王爺捎個信兒,將這事兒撇乾淨了才好。就算爺再不樂意王爺向皇上請旨賜婚,也不該找個小白臉兒來與王爺對著幹不是?
一路尋思著這事兒,秦宇瞅著方才那白麵小子上了路邊的一輛馬車,跟著就到了一處府門前兒,遠遠見著白麵小子下了車。朝外間候著的門房小廝說了幾句就帶著人進門兒去了。待到人家將門閂好,他才靜悄悄摸到門口望了望頂上的門匾。
這不望還好,一望嚇了秦宇一跳,這家人可不是小門小戶,還是趕緊回客棧稟告給爺吧!萬一爺那性子上來,一不小心做錯點兒什麼可就麻煩大了。
太師沈源是什麼人吶?那可是當今聖上的授業恩師!聖上身邊兒最信任的人。
回到落腳的客棧,秦宇三兩步便跑上了樓,連敲門的功夫都省了,推開門就見到爺在窗邊兒端著盞熱茶美滋滋地抿著,好像有什麼樂呵事兒在回味。
見到他冒冒失失地闖進來,他家爺將手裡的杯子一擱,眉頭緊跟著就擰到了一塊兒,開口罵道:“老東西怎麼吩咐你們的?回到京城得守規矩,進屋前敲門。若在軍營,看我不罰你二十軍棍。”
秦宇一路狂奔回來,上氣兒還沒接上下氣兒呢!就著喘了幾口,趕緊將自己探來的事兒給報了。爺對自己人那就是個雷聲大,雨點兒小的脾氣,哪會對他用刑啊?這事兒他還真沒擔心過。
“爺,您還是別打那小子主意了。他、他是沈太師家的人,末將估摸著應該是他家二公子沈飛,就是王爺回來也要給他爹幾分薄面吶。”
人家府上矜貴著呢!這事兒可是萬萬不可,別再亂打什麼主意了。
他家爺看著他,一副沒好氣的模樣,微怒著反問:“小子?你這眼怎麼生的?虧得你還在軍裡呆了這麼些年,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你沒見她衣不合身,壓根兒就不是自己的嗎?”
當他紀策什麼人了?會看上男人?說這話前也不掂量著點兒,跟這兒找抽來了是吧。
秦宇愣了一下,回想方才的情形,難怪總覺著有些怪怪地說不上來嘛!這才覺著好似真有那麼回事兒,伸手抓著後腦勺,有些難為情,“末將怎能跟爺比啊!您是誰啊?”
不是隔著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嗎?爺又不准他靠太近,他哪真的看明白了呀。
“那你說這丫頭,我紀策招惹得起不?”
秦宇聽到爺這聲問話,嘿嘿傻笑了兩聲,“這是自然……招惹得起的。”
只要對方不是男人,一切就好說,就爺的身份那也是人家撿著寶了。
可爺這話說得……該不會真看上人家了吧?秦宇不覺替那女扮男裝的太師府千金打了個寒顫,這丫頭誰不好拖,偏生拖了他家爺,這可是自個兒找來的麻煩。
沈嘉這頭確實挺麻煩的,昨兒晚了回來,愣是被娘叫去屋裡囉嗦了半宿,好不容易回屋矇頭睡了吧!天兒還沒亮就被琪玉給吵醒了。說是安熙郡主家的潘若若方才又遣人送來了請柬,邀她今兒去國子監“賞花”。
娘已派人來院兒裡催過好些回了,可沈嘉還沒睡醒,這會兒正跟瞌睡蟲玩兒得樂呵著呢!閉著眼任人擺佈地穿著衣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侍婢將什麼東西套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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