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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沒吱聲。他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但是他的聲音有些不穩：“你在胡扯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你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若是我有什麼好歹，你怎麼能說這種喪氣話？你說小福和小滿怎麼辦？！”

我笑，輕輕一句給他拋過去：“我才不管。”

他愣住。

我輕聲道：“你不是早有安排嗎？那就把小福和小滿安排好。我麼，只管陪你去死。”

他喃喃地道：“你瘋了……”

我湊過去，似乎嚇到了他，他想退，但是沒有退。我在他鼻尖上輕輕親了一下：“我就是個瘋子。不然你現在就殺了我。”

他的面容扭曲了一下，突然就把我推倒了，欺身而上，扭住了我的手。

我笑了一聲，但是手被扭得很痛。

他喘息著低聲道：“我真的會殺了你。你這個妖孽。”

我掙扎了一下，但很快被他再次制住。他捏住我的下顎把我的臉抬起來：“你以為我不敢？”

他喘息著俯身來吻我，被我咬了一口，嘴唇上沁出了血珠子，他的眼睛顏色一下子就變了。扣住我下顎的手也一下用力，痛得我張開了嘴，然後他再次低下頭，我已經沒辦法再咬他。

衣服被解下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覺悟，最後一次掙扎被制住，我就放棄了，反而抬手用力抱住了他。他卻把我推開，把我的臉按在床上，徑自把我的腿架起來。

一下被頂進來，我吃痛，但是他一停不停。我稍稍回過神，忍著疼起身想抱他，又被他按住，按了回去。

臉被按在被褥裡，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我連他的臉都看不到。幾次掙扎想抱他，或是回過頭想看看他，都無可奈何。我努力壓抑著呼吸，便聽到他的喘息聲。明明只覺得疼，卻又覺得頭皮一陣一陣發麻。

過了一會兒，我的情況稍稍好了一些。他也暫時到了狀態，靜了一靜。一下子就只聽到他的喘息聲。我的腳尖還在他腿上一下一下蹭。

他突然鬆開了壓制我的臉的手，我還來不及放鬆一下生疼的下顎，一下子又被他抱起來，用力揉在胸前。

“柳韻……”

我的手指陷進他汗溼的肌理。好不容易得到的擁抱。

他突然又把我推開，翻了個身讓我背對著他。這個姿勢我並不陌生，雖然畏懼，但還是做好了準備。

他低聲道：“你不要看我。”

“……我不。我就要看。”

他又把我的臉按回去，掙了兩下，索性從旁邊扯過不知道是誰的腰帶把的雙手綁起來。我掙了兩下，又被推倒。他又拿了什麼來遮住了我的眼睛。

“安玉寧……”

他喘息著答應了一聲，從後面摟住我的腰身，一下子發狠撞進來。我被撞得膝蓋發軟，徹底癱下去。

暴烈中真的有被殺死的錯覺。又或許已經死過好幾回。

反正我不後悔。如果真的要死，那我就陪他一起死。不然就死在他手上。這麼想，就沒什麼好怕的。我這輩子第一次這麼決絕。

再醒過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被解開，眼前還被遮著。他抱著我細細密密地喘息，嘴唇貼在我脖子上，肩頭，一點一點地印下去，還在緩緩地動作。

我配合著他的動作，輕輕地呻吟。

他便吻住了我的嘴唇。

明明什麼都看不見，眼前好像又出現了那片火燒一樣的晚霞。絢爛繽紛。整個人也要融到裡面去。

狂暴暴雨之後好像真的看清楚這場風暴的真正面目。頭髮已經全被雨水打溼，還是不停有雨水落在臉上身上，原來是這麼一場熱情絢爛的雨。

回過神，才發現臉上的東西已經被摘了下來。好像剛剛是失明瞭。

我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