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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到我一不小心忘掉的男朋友,從我媽弄來的演員到我沒見過面的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不過我還是覺得他最像是神經病。反正我都快死了,我也不在乎什麼貞C不貞C。雖然是陌生人,不過看他長得挺帥我可以不跟他計較……
可是他好像越來越生氣,掰開我的腿沒完沒了,甚至越來越用力。
我自認為還是個處女,又是病人,這麼捱著連眼前都發白。哭得稀里嘩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求了他一陣,倒是很順溜,我自己也奇怪,好像以前就這麼求過誰。
可是他只頓了一頓,結果哀哀地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本來已經有收尾之像的動作竟然又猛烈起來。我吃了苦頭,不願意再求他,只哭著把臉埋在枕頭裡苦苦地受著。
X的,我就不相信他是一夜七次狼。總有他撐不住的時候。
事實上他撐不住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已經死過一會。
眼前白茫茫心裡空蕩蕩。一個念頭突然冒出來。感覺,還不錯……如果可以就這麼死了,雖然YD了一點,不過還是挺……
有人抱住了我,身體還在發抖。
我一愣,然後反手抱住他,抽了抽鼻子,拍拍他的背。
他迅速地抬頭看我,眼睛裡有些激動。
我嘆了一聲,反正我都要死了,計較這麼多幹什麼。一邊拍他的背一邊哄他:“好啦。我不會告你的。不過下次不可以這樣了,萬一有人進來了怎麼辦?”萬一我老孃進來了,我們可都死定了。
他一愣,似乎不敢相信,最終,苦笑了一聲。有那麼一個瞬間,我以為他會吐出血來。結果他只是低聲道:“柳韻,你竟敢……”
我很想說,我不敢。現在敵強我弱,明顯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何況我這條魚都已經被扒光了。我不信他敢謀殺我,可是他分明就在用眼神告訴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結果我說了一句:“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
差點被他掐死。
我拼命掰他的手,氣出不來,臉都要憋成一坨,可是怎麼有他的力氣大,何況他還壓在我身上,絕對的地域優勢。就在我以為自己真的要活活被掐死的時候,他鬆開了手。
“……咳咳咳……”一得自由我就直喘氣,這下才從美色的誘惑中回過神來。這人是個神經病,說不定是個殺人犯!
他稍稍退開一些,我馬上抓住時機想要滾下床,可是手腳都沒有力氣,抬手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會被抓住。果然就一下被抓住拖了回去。
我會被殺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別怕……”
我立刻縮成一團,不敢動了,只能被他壓著,儘量小心地看著他。
他看我這樣,倒是愣了一愣,最終無奈地笑了笑,輕聲道:“你別怕,我不會傷你。”
我不敢做聲。
他把我抱起來,我像只貓一樣鑽進他懷裡。同時又有些疑惑。這個弱智的動作我竟好像很熟悉。好像經常這樣鑽進什麼人的懷裡,被他抱了個正好。
我縮著頭,不敢看他。萬一他又發病了,我可怎麼辦?
他似乎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很快就冷靜下來,調整了一下呼吸,輕輕撫摸我的背脊。低聲道:“擔心又著涼了。本來就不聰明,燒一次就燒壞了腦子,再燒一次可怎麼好。”
我愣了愣:“你說我是燒壞了腦子?”
他苦笑:“我不知道。可是你連我都不認得了,可不是燒壞了腦子。”
我隱隱覺得不對。我只覺得我的腦海裡一片混亂。他是誰,我不知道。可是我很清楚我自己叫柳韻,可是我又好像叫包包。我好像是個病人,應該在病房裡。可是我又好像本來就應該在這麼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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