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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陰陽怪氣嘲她自作多情,卻只等到更死寂的安靜。
宋長瑛餘光從書頁見略過去,定在裴端慘白的臉頰上。
他低著頭,咬肌緊繃,唇色鮮豔,像是塗了貴妃娘娘的口脂。
她打量他,而裴端完全沒注意,他的視線微怯地飄忽在女人半裸的胸口前,多見一眼彷彿就罪孽深重,活該千刀萬剮,卻又忍不住如此反覆撕扯自己。
心知他恐怕是不記得醉酒後做了些什麼,有些誤會,宋長瑛倒也不拆穿。畢竟要同他解釋顧淮安如何又在走前來找自己,如何歸還定親玉佩的事,委實有些難以開口。
裴端確實心亂如麻,恐慌至極。他從來沒像昨日那樣大醉過,以前最多也僅是淺嘗輒止地飲,哪裡會知道自己醉酒後會記不起做了什麼。
昨晚記憶一片空白,偏偏宋長瑛這副模樣,又完全不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而裴端心裡又明白,成親那夜宋長瑛分明對自己心有牴觸,也不可能是對方主動同他……同他如此。
那必然是自己強迫她做什麼了。
可具體做了什麼,又到何種地步,他都一概不知。
若真是像宮中那些閹人一般行事對宋長瑛做了些噁心腌臢的事,他真不知要如何自處。
眼見他眼尾瀲灩泛紅,水霧漫上,宋長瑛生出不忍,寬慰道:“公公,方才只是玩笑,瑛娘只是為了方便照顧您才與您同寢。”
裴端才有反應,雖然顯然不信她的話,不過到底理智回籠,料想這檔子事多少有些難上手,不是自己在旁邊見過看過就能在醉酒下做了全套的。
至多,也只到他目光瞥見的瑩白。
他將將點頭,一個人下了床,處理心中的情緒。
沒有等他想起多少昨晚的事來,已經有人敲門,裴端披上衣服,出門前還看了宋長瑛一眼。
還坐在床上看書,當真是不急不緩,也半分不在意女兒家的清譽名聲。
……不過也罷,從她被皇帝賜自己為對食後,就沒什麼清白可講了。即使他二人都清楚兩人相處有多規矩守禮,而對於外人來說,被賜給閹人的宮女,等同是不被當做人的玩物。就算他以後放宋長瑛離開,一個給閹人當了對食,又逐出府的宮女,這名聲說起來,與娼妓分別也不大。
可……即便如此,喜歡宋長瑛,甘之如飴接受這一切的也有大把人在。
而他,自然用不著為此多煩憂。
來的人是李長安和錦衣衛總指揮使蕭謹,為的自然是前夜裴府中有人作亂,放出那些患病之人的事。
李長安這段時間暫代司禮監掌印,宮內動向他最清楚:“昨晚上已經有摺子呈了過去,皇上還沒看。”
“沒看,不代表不知曉。”
禁軍原本是去抓那些百姓回來的,但最後卻都回皇宮了,定然也是皇帝的命令,他不可能不清楚這連夜寫好的摺子是為了請旨抓裴端的罪證。只不過皇帝不想殺他,給他留時間處理而已。
而眼下裴府的人已經清空,來此是拿不到什麼實證了,可詔獄卻關押了好幾百人。
他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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