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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間,落下滿地的殷紅猶如紅梅般炫目。這是怎麼回事?連剛才是怎樣受傷的都沒有能清楚地看到,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究竟是誰?他的武功究竟出神入化到何種地步?
凌燁氣定神閒的站在黑衣人的對面優雅的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黑衣男子有些狼狽的點穴止血,他冷眼望著凌燁笑道:“要殺便殺,少廢話。”
“哦?原來竟是個不講信用的人,方才是誰說我打敗他的話就告訴我的?原來亦不過一介言而無信之徒,這樣的話便是殺了你也不可惜了。”凌燁仍是淡雅笑道,只是他從剛才黑衣人狼狽點穴止血的那個動作看出了他絕對不是一個輕賤自己性命的人。凌燁佯裝要取他性命,玉笛呼的一聲直抵黑衣人咽喉。
“慢著!”黑衣人拉下面巾驚慌喊道。
“說吧!”凌燁收回玉笛微笑道。眼前這個黑衣男子臉部線條剛毅分明,身上隱隱藏著一股霸氣,這樣的氣息絕對是與身俱來的。從他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他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刺客。
“耶克爾!”黑衣人冷聲回道。這絕對是一個恥辱,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到今天的處境。都怪自己太過爭強好勝,不該為了向王兄證明自己的能力只而身潛進芮城,想著能殺掉黎國皇帝的話那他可是立了大功,王兄就會對他另眼相看。沒想到黎國皇帝身邊竟然有如此武功高深的護衛,這次落入敵寇之手,卻也不能怨天尤人。
“耶克爾?你是西?王族?”凌燁吃驚的問道。這幾戰下來都是在跟耶科瑞麾下的將領交手,身為西?國汗王的耶科瑞卻是按兵不動,連他駐紮在何處亦不得而知,而今夜夜襲之人竟是西?王族,難道是耶科瑞授意的?應該不是,凌燁在心中暗紂道。因為如果是耶科瑞派來的,不會只派一個人,必然會有萬全的準備。那麼眼前的這個人。。。
一陣急促而又整齊的腳步聲打斷了凌燁的沉思,只見十幾個身著白色甲冑的爭雲騎士兵手握長刀,殺氣凜然的穿越過谷中的灌物叢,長刀發出的銀芒在黑夜中格外的顯眼,凌燁抬頭望去,溫潤的聲音如同天籟般響起,為爭雲騎指引了正確的方向。
“在這裡!”凌燁將玉笛掛在腰際,微笑說道。
爭雲騎士兵在循著凌燁的聲音很快就到達他們所在的位置。眾士兵躬身向凌燁行禮,而凌燁只是淡淡的點頭說道:“將他帶回去,由皇上發落吧!”
“是!”前面的兩個士兵上前一把押住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由於被爭雲騎士兵粗暴的動作牽動了剛剛受傷的手臂,鮮紅的鮮血又從傷口處流了出來。有些惱怒的喝道:“放手,我自己走。”
那個押住他計程車兵看了一眼凌燁,只見凌燁點點頭,於是放開握住其肩膀的手,只是在兩側緊密看護隨行,眾人藉著谷中微弱的月光一步步走回芮城。
突發的刺客事件並沒有影響原有的計劃,於雙和耿南嶽帶領著一萬爭雲騎在安南鎮與西?軍浴血奮戰,雙方實力相當,領軍的西?將領是九師之一的蠡左稚,此人狡詐陰險,善用詭計。於雙和耿南嶽打了一場異常艱難的血戰,最後雖說是險勝,但也付出了沉痛的代價,南町國之前對戰的將領士兵全軍覆沒,而於雙和耿南嶽帶去的一萬爭雲騎也只有一千多人生還。無數的熱血男兒命喪沙場,再也不能迴歸故土,這給黎子信帶來了不小的打擊,如果當初讓他們帶多點爭雲騎過去,是否戰局會與所改變?至少可以減少死傷的人數。他到底還是低估了西?兵的實力。
蠡左稚兵敗後隻身逃逸,於雙和耿南嶽為沒能取下其首級而憤恨交加,更加的愧對死去的黎國戰士。而於雙在此次戰役中亦是負傷而歸,左肩被墨羽箭矢貫穿而過,還好沒有傷及動脈,加上天氣漸寒,傷口沒有潰爛化膿,只是受了不少的痛苦。在給皇帝黎子信快馬稟報完戰況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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